梁敬城也不尴尬,只是淡淡一笑,“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公平的很。”
“何况胡玉荣可不是一般人。”正经了没有片刻,梁敬城便又故态复萌。趁此机会就开始误人子弟,“小姐,你不懂。”
他屈指轻叩着自已的膝盖,一脸神秘兮兮,“像胡玉荣这种人都是修炼千年的葫芦精化成的。这葫芦不像狐狸、蛇这些动物,葫芦要想修炼成人必须要依靠一整架的葫芦帮忙,他们都是一棵藤上结出来的,大葫芦帮小葫芦,小葫芦带更小的葫芦,互相帮助才能安然渡劫,并化成人形,混迹人世。就拿胡玉荣来说,他就是那棵葫芦藤上最小的葫芦,如今在其他葫芦的帮助下变成人,自然要报答,所以要说好话送东西来讨好人,你看着吧,很快那厮便会用好东西来腐蚀太子殿下,好让这些人放松警惕,不去欺负那些葫芦兄弟们。”
宫轻语和琇霓裳听的认真,仿佛梁敬城说的确有其事。
徐行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却还是笑着反驳了两句:“你是在哄三岁小孩吗?那大街上三文钱说书的乞丐都比你讲的好听。”
“我没有哄你。”梁敬城正色道,“你想想那胡玉荣上细下粗是不是像个葫芦,再者他还姓胡,葫芦精都是姓胡的。”
徐行之觉得这个大夫行为处事的方式越发越矩,便闭了嘴,不再接他的话。
就在这时,红衣的徐行之陡然一个不妨,径直扑到宫轻语身上,将太子殿下抱了个满怀。
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马匹陡然受惊,骤然停了下来,马车连带着发出巨大的震荡,将没有防备的徐行之甩到宫轻语身上。
旁观着一切的琇霓裳心中再度浮现出复杂的感情,多种莫名未知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仿佛具有了重量,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徐行之针扎着一样从宫轻语身上爬起,而后踢开车帘跳了出去,口中大叫到:“是谁搞得鬼,滚出来!”
然而等她看清外面发生的一切后,立时震惊般哑然。
只见一团看不清面目的人形跪伏在路中间,身上衣衫破烂,伤口纵横。跃起的马蹄堪堪在他面前停下,才没有将他活活踏死。
“大人,请为谢家伸冤啊!”那人抬起头来,脸上血泪斑驳,冲开了干涸的血污与灰尘,狰狞异常。
“怎么了?”宫轻语听到外面的喧哗,皱皱眉起身下了车。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有个人在喊冤。”徐行之指着那个匍匐在灰尘中的人,轻声道。
“大人明察,昨日我谢家上下一百二十三口被贼人所杀,万望大人开恩明断!”那人见有人发问又嘶声叫了起来,凄厉惨烈。
“灭门?”琇霓裳动容,正要上前查看,却被从后面赶来的胡玉荣阻止。
“哪里来的狂徒,无故惊扰太子座驾!”胡玉荣匆匆忙忙的被人扶着从马车里滚出来,连滚带爬的挪到宫轻语身边,“有冤为何不去衙门报案,来这里拦路生事,你胆子可真大!来人,将他拿下!“胡玉荣不由分说的就要下令拿人。
“胡大人!”徐行之眉眼冷定,沉声打断,“此人形容惨烈,必是遭逢大变,此事恐有内情,还望大人三思,”
胡玉荣自然知道徐行之的生命和背景,她虽然不知道徐家人为何会与太子同行,但她始终不声不响,胡大人吃不透这人性格个性,一时踌躇起来。
“这并州知府勾结贼人,贪赃枉法,鱼肉乡里,小人去衙门报案反被当成贼子,幸而逃脱才斗胆到钦差大人座下伸冤,但求大人秉公明察,小人死也瞑目了!”就在胡玉荣犹豫期间,那告状的人一字一句,句句泣血的转而揭起胡大人的短来。
胡玉荣登时一惊,横眉冷目,大声喝斥,“原来是个逃犯,大胆贼人,口吐狂言,诬蔑朝廷命官,来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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