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心中的也是疑惑地,究竟是谁竟有如此能耐,居然可以修改你的命格。”巫司辰满眼怀疑的抬眸,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梨淘的身上,“起初我还怀疑此人是巫司复,不过今日看来,我的怀疑是错的,从他的话语中我可以猜出他一直都将事情归咎到我的身上。”
梨淘清丽的面容毫无反应,只是眸底的暗潮汹涌还是表示她无法在这件事情上面满不在意。
巫司辰适才所说的修改命格,按理来说应是暗隐喻她是前世人,只是依照她的反应来看,在她的认知范围内,只是觉得她与普通人不一样罢了。
在心中这般思考着,梨淘那原本悬着的心便可以放下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她原本还以为这巫司辰并非等闲之辈,难道真的可以看出她是前世人,如此看来,她与那巫司复并无任何不同啊,都是瞎猜的主。
之前在王府之时,那巫司复便看出了她的不同寻常,那时她便很是心虚,生怕他们巫司家族的人可以分辨是否为前世人呢。
“我听说你们巫司族人是一向以占卜闻名天下的,倘若你心中有疑问,不如就自行占卜一卦,这样所有的疑惑不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吗?”
随后梨淘从衣袖中掏出一枚铜板,随手扔了进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巫司辰的身侧,那铜板可还是她特意拿来的。
“现下这里没有别人,你尽可以发挥你毕生的才能,占卜一卦,若是你说的都对,那么本公主便做主放你一马。”梨淘衣袖掩面,四处打量了一下这牢狱中的情景,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随后淡淡的说道,“我想你此刻必定是想要向齐易国国王传信吧,想要将邯江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
巫司辰原本静坐在草垛上,不打算搭理她,但是听到这番话,顿时再也无法假装淡定下去了,睁开双眸,将身侧的铜钱紧握在手心里。
梨淘静静地倚靠在一旁的牢门前面,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指甲,眼角的余光时刻关注着她,瞧着她用手里的铜钱正在演卦中。
只见她在地上画起了类似易经的东西,从中轻松地找到了何为阴,何为阳,八卦之起源,在于阴阳结合,天地归一,随后她将手中的铜钱上抛,随后嘴中叽里咕噜的在念一些让人完全弄不懂的咒符,随后便静静地等待着上空中坠落的铜板。
这一行云流水的操作看似简单,可是实则已经消耗了她大半的元气了,此刻巫司辰有些虚弱,额间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梨淘见状,也赶忙走上前去,作势蹲下,一脸好奇的瞧着落在地面上的那枚铜板,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何?这演卦可曾洞悉些什么秘密?”
“这究竟是为何?演卦的顺序绝不会出错的,我谨记在心,只是这结果为何我出师几载,从未遇到过?难道是我弄错了?怎么会呢?”
巫司复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梨淘瞧着这人恐怕不会就此罢休的,随即又将早早便备下的噬草拿了出来,交给了她,让她以噬草,以周易为基础,再一次演卦一番,之后她便重新演卦,此次很是谨慎,生怕哪一个步骤出了差错,可是最终的结果与适才又是大不一样。
大概是这次的组合与上次一样,皆是她从未见过的,奇怪的,随后她用这铜板与噬草互相交替,接连算了好多次。
终于在第十次时,她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演卦动作,只是这十次没有一个的卦象是她看得懂的,可以说是各不一样。
很显然,巫司辰彻底被这演卦给迷糊住了,但是虽然她不懂,但是梨淘那妮子在一次次的演卦中醒悟了。
这演卦的组合就如同人生那般,你永远无法预支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
人们自出生起,这命中的劫数都是早已摆在那里的,这些都是你应该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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