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情形,眼瞧着那巫司复如此强势,大概不达到他心中的目的,得到他想要的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梨淘深知自己若是继续被巫司复所追问的话,那怕也是隐瞒不了多久了,因此便假装醉酒,意识不清。
这巫司复在她醉时所问出的问题,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相信,从他的神态语气中她便能察觉。
不过幸亏慕铭澈及时赶到,将她从巫司复的手中给抱了回来,如此一来,巫司复的算盘自然是打错了。
听说这巫司族人世世代代都在替齐易国办事,洞悉了太多天命,这本不该是凡夫俗子所能窥探的,既然做了,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因此这巫司族人的血脉都很是稀少,一般的孩童在出生不久就夭折了,即便是能够活下来,长大成人的巫司族人,最终的结局也都是孤寡一生,注定无人陪伴,不知道这究竟是他们的幸还是不幸。
特别是巫司复的爹爹,在巫司复看来,这算是上天对他父亲最残酷的惩罚了,毕竟连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只得沦为孤魂野鬼,无法享受子女的供奉。
因此这巫司复便一直对想要修改命格的那些个奸佞之人异常痛恨,认为是他们才导致了巫司族今日的悲剧,如此一来,梨淘在巫司复心中已然是更换过命格之人了,自然对她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适才在饭馆,那巫司复对慕铭澈说道,如果梨淘当真是那擅自修改命格之人,那么他是必定要追究到底的,这番话便是**裸的威胁啊,绝不是说说而已。
梨淘想到这里,微微叹息了一声,甚是烦躁的在软榻上滚了好几圈,大声叫喊着。此事如果换做别人便算了,可以不用理会,当做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骗子即可,让李昭他们将他驱逐出去,并且下令永生不许踏进云晖国便好了,可是现在对此事极其敏感的是巫司复,那个与慕铭澈是生死兄弟的男人,是慕铭澈不得不在乎的人。
现下唯一能够改变当前困境的法子便是,想方设法的让巫司复扭转对她的看法,证明自己并非是那擅自修改命格的人,终归他与慕铭澈关系匪浅,一起出生入死过,是万万不能伤害的。
但是现在最大的难题是她的身份是前世人,这命格自然是与常人不同的,若是想要这巫司族的正传人认定她并未修改过命格,岂是这么轻易的事情。
这件事情看上去很是难办。
“为何事情最终变成了这样的局面呢,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情都不是我能掌控和解决的了,好累啊!”梨淘一脸忧愁的将头埋进了锦被里面,随后又粗暴的掀开了被子,扑通坐了起来,扬起小脸,对着房间最上面,大声哭喊道,“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我啊,我的心愿一直很简单,只想一直待在慕铭澈的身边,安稳的度过这一生便好了,为何就连如此简单的心愿,还要有如此重重阻挠呢?难道当真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吗?”
此时王兰一直在房门外侍候,听到从偏窗处响起的公主哀怨的话语声,顿时有些疑惑,“梨淘公主怕不是还没有酒醒吧?看样子是的,不然为何这青天白日的,竟胡言乱语起来了呢,自公主来到南亦,一直与王爷形影不离,从未离别过一日的呀?”
随后她便抬头望了望天空,见天色还早,随后便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幽幽的说道,“依我看啊,这一时半刻的公主怕是清醒不了了,估计要等几个时辰了。”
这小主子一旦喝醉了,便只能是王爷亲自来管教了,那小主子耍起酒疯来,那可是六亲不认的,说不定还要抓花你的脸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只得喂她吃下醒酒的药丸之后,便退下。
这东羽国郡主卫璃栀在云晖国住了好几天了,这每一日都会变着花样的找茬,很是难缠。
这邯江城中的民众倘若是往她身上多瞄了几眼,在她嘴中,那便是想要图谋不轨,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