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得不经历的,因此,人们才会寄希望于这些占卜者的身上,想要通过他们算的自己命中的劫数,以此想要消灾。
此番她之所以会让巫司辰演卦一番,完全是想知道自己的这辈子是否与上辈子经历相同。
但是自她发现自己是前世人之后,这辈子的所有命格都随之发生了改变,原本自己命中的劫数上辈子都已经受过了,因此这一世便没有定数了,皆为变数,至于会得何种卦象,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所谓因果循坏,前世债今世偿还。
梨淘在自己纷远的回忆中醒悟过来,随后淡淡的瞧着巫司辰依旧在坚持不懈的尝试着,她不免笑出了声,略带了些鄙夷与讽刺,“我劝你啊,直接跟本公主说,你适才在大厅上所说的那番话,说本公主不为人知的密事一旦揭露便会失去所有的谣言均是你捏造的,而且你还想以此为借口,企图从我这里获取一些消息。”
随后梨淘便后退了几步,将自己衣裙上不小心沾染的污渍抖了抖。
“如果你不照办的话,我就要宣称,你这齐易国的占卜者和邯江城街头称骨,写八字的那些个骗子别无二致,只是为了骗人钱财。”
梨淘随后又眼神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水盈盈的大眼睛眨巴着,一脸无辜的模样,“我想我应该说你还不如那些骗子们呢,最起码他们还能得逞呢,至于你,却只能被人识破扣在大牢里面。”
巫司辰并不理会此时梨淘所说的那些挖苦她的话,只是一门心思都扑在那枚铜板上,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不消片刻,那枚铜板突然间碎成了两半。
这用作演卦的铜板毫无征兆的裂开,无非便是两种解释,第一种是演卦的对象的命格乃是天机,自然是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必将遭此灭顶之灾,其次便是这世间还有被人在暗中保护着梨淘,以他强大的占卜神力来设下符咒,只要是神力不及他的都是无法破解的。自然也就无法窥探她的命格了。
可是这巫司族人一向人脉稀少,他们一族向来存活之人便少之又少,而且又被各国所争抢,追杀,如今这世间恐怕只有巫司辰和巫司复二人了吧。
巫司辰一脸疑惑的将地面上碎成两半的铜板握在掌心,细细的揣摩,“莫非,真的是巫司复,他的神力回来了?”
此时在牢狱的另一个角落里面,一身材高大的身影伫立,他久久的盯着巫司辰看了看,随后便离去了。
方才在大厅上,那巫司辰对梨淘说她的身上隐藏着秘密的时候,他能够清楚的察觉到这妮子那时身体不自觉的一股战栗,虽然很快便调整好了,因此,那番话,并非是巫司辰故意引诱她说出什么机密,而是她真真切切的发现了梨淘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小的恭送王爷。”
那牢狱中的小厮一直跟随着慕铭澈直到看着他走出牢狱,只见那身材高大的翩翩公子顿时停住了脚步,转身对身后的小厮说道,“最近你们都辛苦了,做事无需太过谨慎,偶尔出些纰漏也是正常的。”
“是,小的遵命,王爷无需挂心。”
走出牢狱,暖洋洋的阳光倾洒在慕铭澈的周围,顿时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意,在牢狱中所沾染的阴霾与寒冷都一扫而光了。
在牢狱不远处便是街市了,在街市的头上便有一酒馆,此时一袭洁白衣衫的公子正坐在里面埋头饮酒,只见那放浪不羁的面容,以及潇洒的坐姿,在他周围竟无一人落座,大概都是被他身上所具有的冷漠气息所震慑了吧。
梨淘与巫司复并排坐于木椅之上,梨淘一脸不悦,小脸皱成了包子,略微有些嫌弃的看着一旁这个放浪形骸的男人,就连出门饮酒都要这般扭捏姿态,难不成真的有女子会吃他这一套?梨淘有些凝噎。
适才她不过是才走出牢狱,便很是不巧的遇见了巫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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