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铭澈如今回想起来,已是记忆久远之事了,实在是记不太清了。
“王爷,事到如今,本郡主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的兜圈子了,现下在你邯江城牢狱中囚禁着的人,正是我大内皇宫中的宫人,本宫只不过是吩咐他来邯江城去买一些胭脂水粉罢了,却不曾想被王爷无故缉拿了,还请王爷看在本郡主的薄面上,饶恕此人,归还于我。”
卫璃栀走上前去,很是嚣张,惟我独尊的样子。
“莫非是郡主之前听不清楚?王爷适才便说出了缉拿的缘由了,是这小人在邯江城企图对梨淘公主不利,这才惩罚了他,将他关进了大牢之中,若是现如今毫无缘由的便要把他释放,那岂不是打了王爷的脸吗?而且王爷又该怎么跟这云晖国的民众解释?”小明也不甘示弱,义正言辞的说道。
卫璃栀顿时心头升腾起一股气愤,恶狠狠的看着他,“你又是何人?只不过是这王府中一个小小的下人罢了,根本没有资格在主子们面前插话,真是放肆。”
小明面露难色,但也深知尊卑之分,只好乖乖的侍候在一侧,默不作声。
“王爷,如今东羽国和云晖国两国之间甚是友好,切不要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便惹得大家不愉快,本郡主劝你还是好好思考一下,这牢狱中人究竟要不要放吧?”
“要想本王放了那小厮并非不可,只是这云晖国的自来都没有嗟来之食,牢狱之中也是如此,等那牢狱中的账房先生将这些天所花费在那小厮身上的银钱清算干净了,公主您替他付了债,咱们便两清了,我们也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卫璃栀眸底闪过一丝疑虑,对于慕铭澈的坦率与直接,倒是让她有些意外,而且她从未听说过这身处牢狱之中的牢饭,居然也是花费的,真是怪哉!
梨淘在一旁轻而易举便洞悉了此时这卫璃栀心中所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淡淡的解释道,“郡主您有所不知啊,这云晖国建国之初,尚待修整,而且这不久前又将原西甫国的一半国土收入麾下,简直是入不敷出了呀,云晖国本就银库欠缺,现如今更是捉襟见肘了,因此,还请郡主见谅。”
这牢狱中的账房先生乃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平常用膳走路活动都是极其缓慢的,老人家嘛,走不动了,也是情有可原的,此刻他正被府上的下人们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走来,即便是有了周围人的帮扶,这老人依旧是步履瞒珊,走的很慢,但是呢虽然在生活上他是行动迟缓,可是一旦摸起算盘来时,好似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可谓是出神入化。
不下片刻,这账房先生便用他那双灵巧的双手请算好了账簿,随即慢悠悠的走上前去,“启禀王爷,这东羽国的宫人在牢狱**花费了三百两。”
“呵,只不过是三百两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本郡主付不起呢。”
随即卫璃栀给身边的随从投递了一个眼神,随即那身边的小厮便从衣袖中掏出三百两的票据,交到了卫璃栀的手上,卫璃栀当即走上前去,将那票据满脸轻蔑的扔在了账房先生的跟前,对此很是不屑。
随即卫璃栀眸底闪过一丝傲娇,双手掐腰,想要显示出自己的高高在上,嘲讽似的说道,“这银钱本郡主算是已经结清了吧?”
“东羽国郡主怕是误会了,区区三百两白银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老夫所说的乃是三百两黄金。”账房先生表面上微露出尴尬地神色,随后小心翼翼的安慰道,“郡主终究还是小孩心性罢了,这……着实是怪不得郡主的,都是鄙人平日里行动做事都太慢了,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还望郡主恕罪啊。”
卫璃栀当即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原本骄傲地神色此时也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随即再次将身边的小厮召唤过来。
只不过这小厮却一脸无奈的靠近她低语道,“郡主,实不相瞒,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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