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此次陪同卫璃栀前来的圣手和她身边的小厮。
卫璃栀只是淡淡的看了看角落里的那些人,随后抬眸看着巫司复,“你之前在宸王府交给慕铭澈的究竟是何机密?”
“只不过是我身处东羽国时四处搜集的一些密事罢了。”巫司复毫不遮掩,一脸正经地说道。
他瞧着卫璃栀微怒的神情,隔帘下的小嘴死死的咬住,好像在隐忍着些什么,随后他继续说道,“我想郡主您现在应该理智的分析一下东羽国如今的形势了,那依武将军叛变东羽国,追随西甫皇子林望去了,如今东羽**中没了依武将军,士兵们便是没了主心骨啊,倘若与云晖国真的交手了,那么西甫国的昨天,便是东羽国的明天了,还请郡主三思啊。”
“而且,此番郡主在府中想要用激将法来迫使慕铭澈不得不屈从,恐怕这个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这样不仅不会引起慕铭澈对你的关注,反而还会让他厌恶你,依我看,若是能够将东羽国当做贺礼送给慕铭澈的话,这样一来,他的心中便会对你充满感激了,态度自然也会缓和许多。”
此时在门外看守的将士突然间一脸的惊恐,瞧着梨淘居然偷偷地倚靠在门框上,耳朵贴近想要听的更加清楚一些,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栗子糕。
看着梨淘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示意他不要声张,这将士便僵硬的将头颅转了过去,随后旁若无人,很是正经地守卫在门口,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来往的人群,至于那巫司复和卫璃栀之间的谈话,置若罔闻。
梨淘此时小手轻轻地托着自己的下巴,秀眉微微皱起,若有所思的思考着。
看来,上辈子这卫璃栀之所以会劝说这东羽国的国王将江山拱手让给慕铭澈,完全是因为这巫司复在其中撺掇的。
咦!这巫司复这样看起来,真的像是一个哄骗良家妇女的骗子呢,不过这卫璃栀好像也算不上是良家妇女。
是骗子们呢,一般来说都是哄骗别人的家产,而巫司复则是把人家的国土都骗来了。
不得不说,作为慕铭澈出生入死的搭档,他对慕铭澈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此时梨淘心中不免又回想起适才出现在王府中的巫司辰,这原本愉快的小脸顿时乌云密布,很是惆怅。
那牢狱之中最上面的天窗向下折射出来的阳光中透着几分灰尘,此时的巫司辰端坐在牢狱之中的草垛之上,一脸淡然的目视前方,岿然不动,因为前些天这邯江城一直是暴雨如注,因此导致这牢狱之中很是阴潮,混杂着这牢房中多年未经打扫的腐朽之气,不免令人有些作呕。
梨淘此时便孤身站于牢狱之中,目光落在不远处牢房中正呼呼大睡的东羽国人身上,随后便吩咐那狱中的小厮将这人拖到最里面的牢狱中去。
不过待这小厮奉命前去之时,这东羽国之人还因着在睡梦中被人吵醒而很是不悦,一脸的不情愿,但是很快便被梨淘识破了他的小算盘,“你以为你留在这里就能够听到什么机密了吗?我劝你最好还是尽快远离,不然自己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见那东羽国人瞬间将眼睛瞪得很大,显然他并没有睡着,这一切只不过是他为了蒙蔽众人的手段罢了,如今被识破,也只得赶紧随着那小厮去到最里面的牢房中。
这与外界的明媚阳光相比,更加衬托出牢狱的阴暗与孤寂,由于潮湿的原因,满地的蟑螂在毫无章法的乱爬,牢房里面弄弄的发霉的味道更甚从前了,伸手不见五指,毫无光亮可言,一般人恐怕在此处连一天都待不下去的。
巫司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面上满是阴鸷,与她百日在众人面前的模样大不相同,宛如地狱的修罗一般,她嘶哑的嗓音响起,“从我进这牢狱的第一刻起,我便笃定你必会再次亲临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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