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铭澈将那副药拿在手上仔细查看,一双骨骼分明的手很是迷人,忽而拨动了就几下深邃迷人的眼眸,听见他缓缓地出了声,“没关系,当年李时珍先生也是费劲了千辛万苦最终有所成就,医者,自然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这话不禁使得李念儿呆滞了几分,她在此之前幻想了无数种慕铭澈的反应,可是眼下慕铭澈的这番话让她十分的意外,他居然这般的宽慰自己。
慕铭澈的表现,为何同他告诉自己的似乎是两个人一般?
此刻李念儿有些疑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忽而面前的慕铭澈猛地站了起来,神情很是严肃,眼眸中流露出很是生气的意味,说道,“但是,这到底还是没能成功,我也应当让这个安渊白吃到点教训,以便他能够有所进取。”
“王爷,您说的有道理,这安氏一辈一直以来都是南亦国王所器重的,说不准,他被南亦国王安排了什么暗中行动。”李念儿在慕铭澈开口后,便顺势接着话。
慕铭澈那一双温和迷人的眸子里浮现出来几分激动的神情,随后朝着跟前的李念儿点了点头,开口道,“难不成你亦是这般认为?妙哉。”
妙哉?这哪里妙了?
不等李念儿去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慕铭澈便再次开了口,“但是安渊白这人我还有用,他得为我研制解药,因此不能拿他如何,可是他手下的,便没关系了,你觉得呢?”
李念儿望着身边这个慕铭澈,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俨然一副很是温和儒雅的做派,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柔和,但是这话听上去不禁让人觉得心里发怵。
慕铭澈的话,简单来说便是让李念儿替安渊白挨罚。
“王爷,你这般所为,分明就是视我们这般的生命如草菅,你就不怕这样做了以后,会让世人对你心生反骨吗?”
李念儿一边说,一边挪动着步子,一脸惊慌。
“你干嘛这般恐惧?我又不曾说要杀了你。”慕铭澈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可是眼眸中却充满了冰冷。
李念儿问道,“那请问王爷是准备如何?”她说话的声音是抑制不住的结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
“我刚刚已经告诉你了,这李时珍先生当年都是百般尝试,亲身试验才有所成就,如今你研制这解药,但是体会不了患者的痛楚,哪里能够更好的理解其中的问题呢?”
慕铭澈那张精致的五官此刻笑的甚是灿烂,可是眼眸里的那份冷冽依旧不减,慕铭澈沉着嗓音同李念儿说道,很是令人神魂颠倒。
“大可不必担心,我会让你这次的付出有所回报的,到时候,我会派人给你专门定制一面锦旗的,来高赞你这精湛的医术的。”
这锦旗再好又如何?不过是一块破布罢了,平日里也只能放在那看着,连生火做饭都显它不能够燃烧。
“王爷,我不太理解干嘛要让我来亲自试验?如今这整个邯江城,染了红疹的大有人在,随便选谁不都可以?”李念儿反应很是机敏,当下便想好了如何应对。
“那只能说你对于我这云晖的子民过于生疏,我的子民们平日里有了头疼脑热,去瞧病,压根就说不出来究竟是怎样一种不舒服,仅仅是只会一些简单的描述,实在是不利于研制解药。”
慕铭澈说话的语气很是温和平淡,“可是你却和他们不一样,你了解这些,平日里也同安渊白做事,多多少少也会了解这其中的一二,和那些从未接触过医术的百姓相比,你依然是比他们更能描绘出是怎样的病情,这样也方便安渊白研制解药。”
李念儿抿着嘴唇,说道,“可是王爷这…”
“怎么?你是不愿意吗?”慕铭澈合了合眸子,紧接着开口道,“好说,既然你这般不愿意,那就拖出去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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