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苑。
就有人来告知太子前来了。
无情没耽搁,便去了太子所在。
她径直走入房门。
薛信见她进来,也是喜形于色“无情你来的正好,父皇下了恩旨,我正与上官透说呢。”
上官透手里拿着圣旨。
无情走到他身后。
薛信总算有些放心的表情“不管上官透与父皇说了什么,事情总算有些回转,念在国师大人对朝廷贡献颇多,父皇决定免去上官家株连之罪,收押的家人均可释放,家产也能返回一部分,这是父皇的手谕。”
上官透看着那份圣旨。
“那国师大人呢?”无命在旁轻声问。
太子对于此无可奈何“国师的死罪,不可赦。”
上官透将圣旨合上,他明白这是圣上给他最后的机会,放了上官家其他人,唯独未赦免父亲。
“锦衣卫的人都已经撤了,上官透已无性命之忧。”薛信对于此还是较为欣慰“自由不限。”
上官透将圣旨放下,起身谢恩。
太子也起身,让他不必多礼“其他话也不说了,国师大人之事,孤有心无力。”
上官透明白太子的深意“家父的事多谢太子周旋。”
“上官透……”薛信抬手,拍在他肩头,然后看向他身后的无情“无情……”
“殿下,天色不早,殿下身体也是要紧。”上官透抢先开口“还是早点回府休息吧。”
太子无奈,收回手“好吧,你们俩好好想想,时不待人。”
……
上官透送走太子才回转,看见无情站在门口等他的模样,他停步,看着她:如果没有薛烈,她现在应该已经是自己的妻了“情儿,饿吗?”
无情点头。
上官透侧身“无命,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主子已经我准备了。”慧娘抢先说“姑爷,你先进去,吃食马上奉上。”说罢就转身走。
没一会儿,慧娘就准备好了,还烫了一壶酒,安排好一切将所有人都支开,留他们两人。
无情敛袖,为他与自己都斟了酒。
上官透举杯“敬你。”
无情也举杯,回礼。
上官透饮尽杯中酒。
无情则没有喝。
上官透将空酒杯放到桌上,执箸为她布菜“不是说了饿了,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无情瞧着他温存的样子“薛烈来了东都,我与傅绎决定,由你做明迷惑薛烈,我来做暗偷出你爹,在薛烈去见了你爹之后,你爹会中毒‘身亡’,而后你扶棺出东都;傅绎本不想让我告诉你,因为你做的多才能更好的骗过外人。”法子与救重雪芝他们类似,当然计划得更周密,因为其中参与的人更多。
上官透眼中透出震惊“你确定,能行?”
“实在不行,还有你的劫法场计划。”所以她才会明确告知他,双管齐下“我与傅绎说了,不瞒你,你便不必为了你爹的事对我说一些难听的话。”
上官透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尽。
“若要为了我的安全,或者责怪我,要与我分开,现在说。”无情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杯酒“到底能不能救出你爹我没把握,但用我爹娘换你爹,我做不到。”满足薛承胤的愿望就是从父亲身边夺走母亲,父亲花十万会如何她不敢想,更无法想像。
“若圣上恼羞成怒?”上官透说出她另一个牵挂。
无情想了一下“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地,实在没有就去找座深山。”人生地不熟,也可能会有难以想像的危险。
上官透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你在牢外。”在自己去见父亲时。
“嗯。”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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