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锦衣卫的人都站在远离这间牢房的,外面守着的是宫里的内监。
负责办事的李总管瞧了身边戴着斗笠的女子一眼“这国师父子真是父子情深啊,让咱家看了都不落忍,这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事说起来就揪心。”
斗笠未动分毫……
不久后戴着斗笠的人目送上官透颓丧的离开,而后而后伸手推开了牢门,走入其中。
上官行舟也很伤悲,正在抹泪时听到开门的动静,抬眸。
来人着红色衣裙,戴着斗笠。
上官行舟瞧这身形,应该就是花无情。
无情拿下自己的斗笠,明显就是梳妆打扮过的“国师大人。”一身的红艳,看起来容色妩媚。
上官行舟看看她如此装扮,这才想起,若是没有出事,今日该是他们这对新人见礼公婆的喜日子,原本悲泣的神情先强撑一个笑意,却也做的艰难。
花无情走近坐着的上官行舟一步,跪下。
上官行舟因她这一举动而有些惊诧。
花无情跪下,然后恭敬的磕了个头。
上官行舟这回没有躲闪,受了她这一礼,然后略微弯腰“无情,快些起来吧,我知道的,我不怪你。”
无情直起身子,站起身,又揖礼福身。
上官行舟叹口气,有些艰难的重新坐下“谋逆之罪不可轻饶,不然以后陛下就难做了。”虽然心里知道,但还是存着一丝期盼“听说国师府的人都被收押了,无情,可否请你求个情,老夫一人生死无关紧要,但此事若连累妻子儿女,老夫死不甘心。”可否请你求个恩典,只杀我一人,而放过上官家其他人。
无情伫立他面前“你不想自救?”为官多年她不信他不懂自救之道。
上官行舟眼睛一缩“你的意思是让老夫顺水推舟说是,鲁王?”
无情面无表情,点头“虽已划归旁支宗室,但也是死罪,你是他岳父,旁人不会怀疑,加之前面圣上如此贬斥就会让人无限猜测,他自己将事情闹大了。”就让他自食恶果。
“那上官家呢?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上官行舟想也没想就摇头。
“大人是不了解圣上?此话一出必然激起千层浪,但在风口浪尖的就不是你,而是薛烈。”无情柳眉微挑“圣上最怕就是上代兄弟阋墙的事再发生,必然是让人彻查证他清白,只要他与你深度捆绑,鲁王清白你自清白。”既然薛烈不仁在先我们不必守义在后,只要将他牵扯进来,逼着他自证清白。
“你既然知道他最怕什么,为何非要逆鳞而为?”上官行舟没这胆子“天威天恩皆难测,若他真的痛下杀手了呢?”死一个鲁王要上官家都陪葬吗?
“你倒了,你女儿能活?”花无情依然声音无波“忘记他对透郎说过什么?你女儿近来身体不好。”上官家倒了,上官筝这个王妃又能做几日?没有你这个岳父的牵制,他能让上官筝悄无声息的‘病故’。
上官行舟听后一怔,但随即又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无情,不能这样,你也是做女儿的,若是你爹为了活自己而罔顾你与透儿一家子的性命,你于心何忍啊?”
“他让我说出娘亲埋骨之处,可赦免上官家其他家人,让你偷摸活着;让透郎来见你,让我在外看着,手里还把握着上官家上下的性命……”无情往一旁走了两步“我们不能光挨打了。”必须回击。
上官行舟笑了,上下瞅瞅这姑娘“你娘我是见过的,你与你娘容貌上并不相似。”曲荭枫有异族血统,比起中原女子五官太过深刻,而花无情虽然五官也是清晰,但更似中原人“像的是骨子里的那股反抗精神。”
“你若肯,我去一次王府将上官筝救出。”无情稍稍反视:如何?
上官行舟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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