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两日,东都大街小巷,流言四起,议论纷纷,本来国师大人的‘谋逆’案就发展的太快,而今再度起了波澜,各种流言蜚语,绘声绘色,不过只有一个主题:女婿谋逆,岳父顶罪,故而女婿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浮叶居。
上官透与仲涛、裘红袖也都听到了这种流言。
裘红袖瞧瞧神色不显的上官透“我是‘不知道’你和无情怎么了。”故意这么说“但此事这么做好吗?”
“这有什么不好的?”仲涛接话“薛烈能做初一,为何我们就不能做十五,也该让他尝尝叫人冤枉的滋味,我看啊,这个流言起的好,让他自证清白,说不定国师的清白也就能证了。”
上官透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狼牙,袖娘,你们还有时间考虑……”
“你何时变得这般啰嗦?”仲涛打断他的话“我们都说帮你了,还考虑什么呀。”
裘红袖也点头,附和仲涛所言“是啊,救命之恩不言谢,只涌泉相报,且此事是为了武林侠义,我们更没有道理袖手旁观。”
上官透感激的看向他们。
去丐帮拿消息的无命回来了“少爷,林前辈来了。”
屋内三人同时看向声音来处,无命让开身,林畅然带着几人进屋。
“前辈?”上官透这回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林畅然回来“您怎么会来?”
“表哥。”林畅然身后,琉璃也走了出来。
林畅然上前“我是得到琉璃的传信赶去重火宫,正好碰到了芝儿与远儿,结果琉璃又在此刻找来,对我们说了你爹的事,所以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东都,透儿,现在情况如何?”
林畅然身后几人拿下了斗笠,宇文穆远、重雪芝,还有朱砂与砗磲都来了。
“表哥,知道你爹出事,我怕你人手不够,就去找了宫主与大护法,大家都感念你当初对重火宫的恩情,所以都很愿意来帮你。”琉璃也是好心。
“多谢诸位。”上官透抬手抱歉“无命,沏茶来。”人家远道而来,他不能失了礼数。
裘红袖主动承担起招呼事宜“我来。”这些她更熟悉“大家坐,别客气。”
“前辈,坐。”上官透招呼林畅然坐下。
林畅然看看周遭“无情呢?去宫里求情了?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
上官透没有立刻回答“前辈,你们一路辛苦,先稍作休息,此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有什么事也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林畅然领会“是,我们也是一路赶路,倒有些饿了。”
“哦,前辈你坐,我去和袖娘说。”仲涛也很懂察言观色“大家都坐,先休息下。”出去帮忙袖娘。
上官透感激的与仲涛对了一下眼。
仲涛对他挑眉:没事,一切有我们。
过了一个时辰。
浮叶居书房。
只有林畅然与上官透。
上官透将前因后事都与林畅然说出“……事情大致就是如此,如今我父亲因薛烈的陷害而被圣上下旨关入诏狱死牢,不到十日便要处决。”
林畅然听上官透说了也是大惊失色,他是知晓一个轮廓,但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严重到无情都无法替国师翻身“不行,我要去找圣上,他应该会念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重新下旨调查此事,到时候让无情和我一块去。”
“前辈,没有用。”上官透已经在这短短数日里领教了皇帝的冷漠“按大明律,我上官家全族都会遭到株连,太子与无情苦求圣上,才改判为只杀他一人,保全我整个上官家,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可是此事太多疑点。”林畅然皱着双眉“万不可草草判决啊。”
“圣上统御天下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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