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的腿上,摇摇头“不,不行。”深吸一口气,而后呼出“无情,我不能赌,更不敢赌,你也不能,无情,我知道你倚仗的是定国公,的确,他本身的存在,手里又有一支陛下都忌惮的力量,但不可以随便动用,不动比动更、好,你懂的。”
无情走回他面前“那只能硬救,里应外合。”
上官行舟再度摇摇头“无情,我的生死真的不足……”
“命都一条。”花无情冰冷的声音断了他的话。
上官行舟被那双晶亮且冰冷的眼神震慑。
两人对视……
而后牢房中只剩上官行舟一人,他仰头看向窗外,黑暗中尚有一丝阴冷月光:透儿,爹放心了,你不要辜负了这姑娘。
……
出来诏狱,看见慧娘站在一辆马车边。
无情没有停留,上了马车,车内傅绎坐着,待她完全上了马车,马夫驱使车子。
马车内。
“薛烈来了。”傅绎说的平淡,如同谈论天气“国师怎么说?”出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做女婿的肯定得来。
“不肯。”无情告知。
“国师大人真是慈父。”傅绎态度闲淡“上官透呢?”
无情并不怪上官透“那是他爹。”他知道她娘亲在哪儿,却始终没有向薛承胤妥协,是在见到受刑后的上官行舟才心软而言。
“上官筝怀孕了。”傅绎两指夹开一点窗帘,透过那个缝隙看外面,虽然入夜了,但外面街道上还是开了一些店铺。
无情眼眸一动“上官行舟这步棋还走吗?”恐怕走不动了,薛烈一定会来告诉上官行舟此事,他为了女儿与她腹内的骨肉更不可能反咬薛烈了。
“当然要走。”傅绎似笑非笑“薛烈可以无中生有,我们也可,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听我爹说这句话还是你娘教他的。”薛烈来京自然是来看自己的计划实施的美果,可他何尝知道自己的一步也会被人算计其中呢。
无情转眸“我要救上官行舟。”
“你这就可为难我了,圣上让他死,我有什么本事让其活?”傅绎转回目光。
无情不语,就盯着他。
傅绎反视,不让分毫。
过了好半晌,傅绎挑眉“看来真是对我余情难忘,盯着我这么久都目不转睛。”故作纨绔做派,不由向她靠近。
无情并不躲避,任由他靠近“国师是为薛烈藏匿重火宫武器的说法一定会在薛烈去见了国师之后甚嚣尘上,所以国师若在其后中剧毒性命垂危,薛烈便是没出手也会有一身腥;国师死在死牢,尸首还是要埋。”也就在那个时候国师人死灯灭,不会有人再追究什么。
“可这般上官透就要背负谋逆罪流亡江湖了,陛下现在还没有赦免上官家其他人。”傅绎不信她不在乎上官透的安危。
无情冷嗤一声。
“的确旨意很快就会下,且还是太子与上官透说此事。”傅绎心里明镜一般:让上官透见国师就是为了动摇他,而后再给他一份希冀,就是赦免上官家其他人,让上官透明白他做得到,至于其父就看你肯不肯说曲荭枫的下落来定“让太子做此事则让群臣更感念太子仁善,稳固此次国师案对太子的冲击,放上官家诸人也释放一种信号,就是这桩快刀斩乱麻下的谋逆有问题,为日后翻盘留下余地。”
“帮,还是不帮?”无情不多废话。
傅绎深呼吸下“帮,可我还是得看看皇帝的眼色,谋逆罪,不算小事。”所以他们得计划周详才行,这个你得给我时间。
无情敲敲车架,示意停车。
“天黑了,送你回去。”傅绎敛了刚才的顽性,这话说的诚心。
无情也不执意。
马车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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