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前往城东而去。这才打听清楚,城东并无刘氏布庄。城中本有数户刘氏,怎奈何新上任的知府姓刘,便也夺了几户姓氏,如今城中所认的也只此一户。
心中有了几分打算,依着苏文渊派人松定金的日子,想来便是人同众人密谋的时日。换了常服,随苏文渊的手下去了茶庄。暗中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茶楼仍是一派江南的风格,小桥流水的雕饰,笙歌入梦精致雅致非凡。却见那小厮早已熟悉一般,径直入了三楼雅间。
本想跟着上前,却被人拦下。“可有腰牌?”那人问着,见他不应声,唤了二人挡在身前,示意他离开。自知不能暴露身份,便也寻了茶在茶厅坐下,等着那人出来。
已是半晌有余,这才见他抱了数卷布匹出来,脸上笑意正甚,乘了马车匆匆离去。
“现在才回来?”苏嫣然起身,蹒跚着走了几步,接过夙盈觞手中的披风,这才见天边已是迟暮。
“想必那人亦是回来了。我拖住苏文渊,待会儿你便进去,查看那批锦。”这才坐下。命人唤了苏文渊来自己房中一坐,商议科举之事。
苏嫣然即刻会意点头出去,这才见不知何时房门已多几名守卫。却仍是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正欲推开房门,被二人拦下。“大人交代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睁大你的眼看清楚了。我是苏嫣然,进爹爹的房间取些药也要让人拦着?”一巴掌挥了过去,未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知如何是好,犹豫间苏嫣然早已撞开二人,径直走了进去,在桌边坐下。随意的从柜中取出药箱,瞥了眼案上的布锦。
将腿放在椅子上,假意褪去鞋袜。见门外二人仍监视者自己,故意提高了声音。“若我褪了鞋袜,你二人看去了,只怕是眼珠子留不得。”这才见二人仓皇的将门带上。
药瓶安置好,褪去半分袜子,留出受伤的脚腕。悄声的向布料靠近。初始,并无异样,指尖所触同往日的布料一般无二。况且若是银子,这些个布料轻重也该有些变化。
继续摸索着,却是察觉厚度不如往常。指尖捻起布料,这才发觉竟是有夹层?而在这之中,甚至有微微的触感,“里面有东西?”默念着,却听闻放门外苏文渊的声音。
匆忙放下,转身回了桌边。银勺微微取了些药撒在伤口。这才听得苏文渊推门而入。见苏嫣然果真坐在桌边,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
“你腿伤未愈,这些事吩咐下人去做便好。”苏文渊推门进去,瞥了眼布料,并无人动过的痕迹。这才命了左右二人带上药箱,将苏嫣然搀扶了出去。
“怎样?”夙盈觞扶过苏嫣然,接过药箱,这才将她房门关上,遣退了众人。
“确实有问题。”将手比划在桌面,“同上次送来的料子相似,可这次有了夹层,只怕……”
“你的意思是,东西在夹层里?”盯着她的指尖,询问到。只是真金白银如何藏在其中?若是银票,亦是不会入了苏文渊的眼。
“等科举之时,你们去了考场,大概三日的时间。到时再去看看,只怕他这几日转移了地方。”苏嫣然想起方才的触感,皆是用了苏绣缝合,倒也巧妙,若是将它打开,悄无声息的取出,只是废些时间罢了。
“我今夜盯着,明日入仕他也进出不得。”依旧是飞身上了房檐,透过思思亮光看着他来回踱步,触摸着几匹锦帛,也不知心中在做何打算。
周遭的灯熄了,苏文渊房中亦是没了光亮。就这么抱了长剑倚着飞檐坐下。看向盛京的方向,这一派繁荣之景下暗潮涌动,不知何时人的权利才能有个尽头。秋风萧瑟,已是几声落叶掉落房檐。捡起仔细端详着,覆在眼上,轻轻睡去。
天亮回了房内,躺在床上等待着苏文渊。终于门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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