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嫣儿愿助父亲一臂之力。”在夙盈觞的参扶下跪身在地。
苏文渊假意参扶着,看了眼夙盈觞,点了点头。心中已然同意,有他二人在,定是如虎添翼。“嫣儿放心,为父为你请了最好的郎中,明日为你医治腿上的伤。”笑着离去。
“盯紧他们。”房门外嘱托着手下。回首看着紧闭的门窗,叹了口气,不知此举的对错,会不会太过于急功近利了些?即使如此,方才二人交了底细,若夙盈觞有异心,那便拉他下水便是!
“权力于你们而言,果真如此重要?”苏嫣然抬首问道,方才苏文渊同夙盈觞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般看来夙盈觞亦是狼子野心。
“也不是。”打开窗户,临窗而坐,看着窗外月色。“只是从小父皇便告诉我,夙家的江山是夙家先人几番生死,用血肉之躯打来的,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做到皇室血脉的责任。”摸了摸王府的腰牌。
“后来,母妃被人所害。舅舅驻守边关,告诉我,要强大到有能力能够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回首看向苏嫣然,“这不也是你答应跟我合作的理由吗?”再没了温柔,似笑非笑的眸子仿若看穿了一切。
“如此说来,我们三人这是各怀鬼胎?”苏嫣然并不惊慌,捂嘴轻笑着,“只不过你我二人志趣相投罢了。”将散落的长发拨回耳后,温柔的笑着。
“我送你回房间。”查看了伤势,搀扶了嫣然。“明日医治也不打紧。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唤我。”
苏嫣然点点头,这才回了房中。待夙盈觞走后,看着衣襟上的褶子发愣。传闻中的夙王爷,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嫣儿的伤如何了?”苏文渊迫切的问着,显露出几分担忧之意。
“无妨,老夫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只是怕是要养上些时日。”将药箱收起,收了苏文渊的银锭子,匆忙致谢。“老爷爱女心切,想来这伤好的快些。”遣散他出去。
“是为父不好,伤了你。既然如此,你不如陪王爷留下来,也好养伤。”苏文渊安排着,临近江南,若他一人做些小动作也方便些。
“嫣然并无大碍。这几日不骑马便是。怎敢劳烦王爷。”向夙盈觞使眼色。
即刻会意,“本王随嫣然同乘马车便是,定会照顾好她。”
见二人执意也只得作罢。经历此事,也只夙盈觞背后有人相助,断然不敢再伤他二人。可总不能让他们挡了自己的财路。
坐了马车,看着身前夙盈觞的马车,蹙了蹙眉,悄悄将帘子放下。“安排的如何了?”
“一切妥当。”小厮小跑两步,匆忙跟上回话。眼神中尽是精明,此番安排可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千万别露了马脚。”苏文渊交代着,将帘子放下,长舒了一口气。握着袖间的银票,倒也觉着踏实了许多。
“王爷。”察觉颠簸的马车停下,小厮匆忙上前,为二人撩起车帘。只是听闻江南鱼米之乡,才子佳人。如今也才识得何为人杰地灵。
将苏嫣然单手从马车上揽下,再看周遭,碧水环绕,清风拂面,尽是岁月静好。
“王爷,今日江南官员恭贺王爷圣驾,特邀湖中赏酒,还望赏脸。”苏文渊伸着懒腰,心中更是愉悦。
夙盈觞点了点头,让苏嫣然攀附着自己的腕子。本是不喜这酒宴,又唯恐苏文渊趁自己不在兴风作浪,也便跟了去。
果真别有一番风味。湖心亭本已是雅致,未近潭水,便听闻琴瑟之音,想来湖中更是一番美景。
“请。”苏文渊示意着,在夙盈觞身后上了小船。却是摇摇晃晃,惊起池中几尾锦鲤。苏嫣然一个趔趄,险些倒下去,幸得夙盈觞稳了小船,将她顺势揽回怀中。
船桨撩拨着涟漪,湖中美景一览无余。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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