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一般?”
邬墨仔细想了想,慎重道:“你还记得上次前去平亭侯府祝寿,后来襄岐王突然出现的时候吗?”萧璟认真看着她,点头。
“素来端庄淡定的长公主,变得很不一样,那种感觉并不想长辈和晚辈的意味,很别扭,又很张扬。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萧璟听了她的话,上手摸了摸她的秀发,轻笑不言语,看起来心情颇为愉悦,邬墨有些焦急。
“快说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京中局势紧张,襄岐王功不可没,所有跟他相关的人或事都不能放过,我已经让老八着手去查这件事情。”
“长公主和襄岐王?”
萧璟点头。
“好了,我是怕你憋闷,所以才跟你说了两句,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多想了,好生顾好身子才是正事。”
边说着话,萧璟身子倾过来就想靠在她身上,正适时,外面传来竹青的声音。
“公子,少夫人,府上有位江姑娘前来拜见。”
这完全是个陌生名字,邬墨疑惑,府上哪里来的江姑娘?她看向萧璟,此时萧璟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终于想起来许是江司华的妹妹,此时前来拜见是为何意。
他开口吩咐道:“夫人需要休息,让人回去吧。”
邬墨见他吩咐了,便没有多说。
“那位江姑娘,是新来的谋士江司华同胞妹妹,暂且歇在府上。你如今身子重,不必见的人就不见了。”
邬墨乖乖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人家姑娘也是知礼数的人,过来拜见也不是什么大事。”
萧璟沉吟,将她纤细双手放在自己唇下亲了亲,说道:“江司华其人城府极深,其妹心思也不好说,总之不必多相与就是。”
“你既然如此忌惮江先生,可见其人应是个不凡的人物……”
萧璟点头:“若是拿捏住人,对萧氏来说是件好事。对了,记住了,长公主的那场赏花会就不必去了,安生养胎。”他又上手摸摸邬墨圆润的脸颊,眸子里俱是温柔。
月份渐渐大了,邬墨愈来愈多觉多眠。萧璟陪着她睡了一会儿,起身走出了内室。
竹青竹河原本守在外室,见萧璟出来,恭敬行了礼。
“少夫人近来安歇可好?大夫怎么说?”
“回大公子话,少夫人近来越来越嗜睡,大夫说这实属正常情况,另腹中小公子也长的十分安康。”竹青道。
萧璟听闻此言,面色愈发温柔。
“好生照顾她。”
“是,公子。”
萧璟出了房间,瞧见院子中央立着一纤细的人,身披白色披风,站在冰天雪地中十分显眼。
萧璟抬手一指:“那是何人?”
廊下的秀清随即道:“公子,那是先前来的江姑娘。奴婢已经同姑娘说了公子的吩咐,可是江姑娘却坚持在此等候,奴婢们也别无他法。”
“你再去说一次,若是人还是不走,就派了人去一趟江先生院中告知一声。另外,告诉居院里的人,夫人如今安胎在即,若是有不相干的人叨扰,不必告诉她,直接让人都拒了。”说完,他往书房方向走了几步,又好似想起来什么,转身对廊下的秀清说道:“若是有拿不准的,便来告知我,我听闻四弟妹同夫人关系要好,便去问她们吧。”
“是,奴婢明白。”
江宁是被匆匆赶来的江司华带回去的。
他还是一身灰袍,不同的是边角处已经被雨雪打湿,远远地就看见妹妹的背影,已经不知道她站了多久了。
特地去请他的秀清瞧见他的脸色难看,恭敬开口解释道:“先生莫怪,江姑娘一过来,公子就吩咐她回去了,只是姑娘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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