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奴婢们也实在是没法子,才去叨扰了先生。”
江司华原本就不是因为别的生气,只是生气妹妹这根死脑筋,冥顽不灵,此时开口道:“有劳姑娘,我妹妹多有打扰,做兄长的实在是太惭愧了,江某还要多谢姑娘。”
“这些都是公子的吩咐,奴婢的本分罢了,先生不必言谢。”
又是一请礼,秀清回了廊下。江司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上江宁的手腕往回走。
“兄长,你,你,你怎么来了?”江宁被他拉着往回走,步子有些趔趄。
“为何来了大公子居院?”
“我借着哥哥的缘故借住萧府,初来乍到,自然应该拜见夫人才是,若是不来,岂非成了不知礼数之人?”江宁脆生生的说。
江司华少有的气极反笑,现下走到花园,正是冬日里,院子里没有多少人。
“阿宁,你入府已经三日了。”江司华忍耐般的闭了闭眼,开口道。
听闻此言,江宁低下头不再说话。她知道,兄长对自己的心思了如指掌。
是的,她入萧府已经三日了,若是说拜见,早就应该来拜见,为何偏偏在萧璟回府的这一日过来拜见。
江宁低下头,又想到了别的什么,问:“哥哥怎么会突然过来?可是那大少夫人不愿见我,故意让你来接我回去?”
江司华目光晦暗不清:“阿宁,大少夫人没有那个闲工夫对付你,你记住,这里是萧府,不比外面,不要胡来。”
“是她,她是故意的,故意不愿让大公子见到我……”
江司华扶额,道:“大少夫人什么都不知道,是大公子派人告知我,你在这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江宁的眸子变亮:“大公子?是他,他怎么知道我……”
“他并不知道你,只是不希望有闲杂人等扰了夫人安眠,你明白了吗?”他直接说道。
果不其然,江宁面如土色,很快又恢复如常,勉强笑着说:“是这样啊……”
见妹妹如此伤心,江司华不免心疼,将她双肩揽了,想要轻声安慰几句,谁料,江宁动作更快,头也不回冲回了自己的居院。
看着她的背影,江司华淡淡叹了一口气。
待他走远后,另一侧的廊下走出来一人,是许久未曾在人前出现的萧琅。她和以往大不相同,自从那件事以后,被关进宗堂了许久,现下面色有些苍白,目光也不如往日清亮。
显然,她听见了方才那两兄妹的话,险些失笑出声。
江宁是吗?我记下这个名字了。
萧璟踏入书房之时,目光一闪,抬手关上了门,走进了内间,又转动了一隐秘机关,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深深的黑木门。
“先生,你回来了。”他双手微供,请了礼。
萧寒一身黑袍,身形瘦削,向他回礼:“大公子安好。”
“先生此行辛苦了。”
“这是属下的本分。属下离京之前,大人吩咐我回京之后,将这封信交给您。嘱咐您看过之后即刻销毁。”他双手递过来一封信。
萧璟接过,又听萧寒说:“公子,闻机子虽然已经放进暗察院,但是属下希望……”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此事全权交由先生处置,我相信先生。不过时日不多,望先生抓紧时间。”
“属下明白。”
萧璟并不急于拆信,反而将东西放在腿上,为他倒了一盏茶。
“公子有话要问属下?”
“先生聪明绝顶,又岂会不知?还望告知于我。”
虽然萧珣说得对,直接问平亭侯高章,是最直接的方法。可是在这种关头,萧璟并不觉得高章一定会跟萧氏站在一边。萧珣说得对,高章绝不会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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