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梨淘小手正紧紧地抱着慕铭澈的双臂,无赖的撒着娇,想要让他将那她费尽心思才和小明一同捉的蛐蛐归还给她。
“现下有些棘手的事须得我亲自的善后。”只见慕铭澈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随后便将手中那盛着蛐蛐的瓷罐子递给了梨淘。
但是却不料梨淘却并未接住,恍惚间,那原本在慕铭澈手中的瓷罐子便摔到了地面上,随着清脆的瓷片破碎的声音响起,那捉住放在瓷罐中的蛐蛐也见自己重获新生,赶忙逃走。
当沧海将那邯江城中的暗探伶回到宸王府,狠狠地摔在地上时,正巧,将那只正欲逃跑的蛐蛐给压扁了,一名呜呼。
梨淘那妮子见状,很是气愤,只见她三两步便小跑了过去,不说分明的便将粉拳砸向那暗探,后来好似难解心头之恨一样,拳打脚踢,手脚并用,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就连身旁的沧海,平日里也是没少见打人的场面的,见此都不由得为那暗探在心里默哀。
“梨淘公主,手下留情啊,咱们可是一家人啊,微臣乃是北冥人啊。”那暗探怎能承受得住如此痛打,接二连三的哭喊起来。
梨淘听罢,他是北冥人,下手居然更狠了些,显然是下了狠手了,一拳一脚的如雨点般朝那暗探的身上落下。
“北冥?如何?想来是这北冥境地又没有安生的日子可以过了吧?所以我皇祖父便特意吩咐你前来云晖国瞧瞧本公主过的是不是开心?现下你已经看到了,本公主过的甚是开心。”
“梨淘公主此话又该从何说起啊?国王心中自是时刻记挂着您的。”
梨淘顿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脸的不屑,抬起拳头来便作势又要落下,只不过这一次却被慕铭澈给拦下了,“停手吧,再继续下去,小手怕是都要打坏了。”
梨淘才很是不情愿的放下了手。
“那你跟本公主说说,你究竟在云晖国都搜罗了些什么密报啊,然后回去又想如何对我皇祖父禀告呢?”
暗探对于梨淘这咬牙切齿的模样以及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感到很是恐惧,自然是怯怯喏喏的颤抖着身子一五一十的向梨淘和盘托出。
“微臣……自然是会像国王禀告,那西甫的民众们如今都已经归管于王爷统治了。”
这暗探倒是言简意赅啊,整体局势大概就是这样了。
梨淘恶狠狠地瞪了瞪他,眸底闪过一丝轻蔑,随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慕铭澈走上前来,正眼瞧了瞧此时跪在地上的暗探,眸底深处一闪而过鄙弃之意,倏地,他开口说道,“本王瞧着你甚是熟悉”
“回王爷的话,小人潜藏在邯江城探听消息已经二十多年了。”
都在这邯江城待了二十多年了,自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悉的很。
此时他心底也很是疑惑不解,若是换做平日里他在邯江城中从不遮掩,对于任何事情向来是正大光明的去跟街市上的那些个商贩们去打听,从未出过什么岔子。
可是今天他只不过是在一间茶铺里与沧海碰到了,随后便招呼了几句,这些动作向来也都是他们这些做暗探的必备技能,与暗影们处好关系,才更能够获得准确无误的消息嘛,可是今天却是奇了怪了,这沧海直接就把自己拿下了,一个解释的理由都没有,就将他拖到了王府里。
“二十多年了。”慕铭澈嘴里轻声说道,随后剑眉蹙起,一脸的鄙夷,“你做二十多年的暗探依旧只是一个暗探,这倒也并无不妥的,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打探消息的话,恐怕毕生都不会有出头之日的。”
这暗探听罢,抬起头来看向慕铭澈,随后好奇的问道,“还请王爷指点一二。”
这慕铭澈竟然听到这话后,真的耐下心来指点了一二。
他潺潺的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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