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缓缓响起,“如今,你眼中所瞧见的,只是那西甫民众们都已经归管于本王了,但是这背后的事情,你却一点都未洞悉,比这明面上的要恐惧万分呢。”
“小的天生蠢笨,王爷能否挑明一些。”那暗探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皮,对于慕铭澈这番云里雾里的话一头雾水,就像在听天书似的。
“正所谓民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的天下,如果本王是北冥派来邯江城的密探的话,那么本王必定要亲自返回北冥上奏国王,而非是千里迢迢的传信过去。”
慕铭澈不温不火的说道,“待到进了皇宫,见到了国王,自然是说如今的割据势力愈发的不可收拾起来了,天底下的民众纷纷都要叛国,不服各国的管束,如今都已经归管到云晖国的地界上来了,而且更有不少民众情愿举家搬到西甫的旧址,散尽家财,只为帮助西甫民众再建家园。”
“只有你向国王禀告的是别人看不到的,其他暗探打听不到的,才是最有价值的,国王才会认为你是有用的,将来才有可能平步青云,升官发财,不知你可受教?”
那暗探听罢,连忙应允。
只见那慕铭澈只是看了看他,随后冷冷的说道,“既然知晓了,那便即刻启程吧。”
那暗探费力的从地面上艰难的站了起来,身侧便传来了梨淘公主一脸不悦的声音,“等等,你适才把我的蛐蛐弄死了,难道说不要负责任的吗?”
“还请梨淘公主恕罪,微臣实属无心之失,是奴才太过大意了,不过奴才在北冥之时便是捉蛐蛐的好手,好多人都比不过奴才呢,如若不然,奴才便将这邯江城中的蛐蛐都给您捉来,供你观赏逗趣,还请公主饶恕奴才这一回吧。”
只见梨淘一脸的不屑,“这蛐蛐嘛,斗蛐蛐好玩,捉蛐蛐好玩,如今这邯江城里面啊,最忌讳的便是提到争斗二字了,我身为王府的当家的,怎能带头呢,因此,这斗蛐蛐自然是不可取的了,你若是将这邯江城方圆十里的蛐蛐都捉光了,那本公主王后还有何乐趣啊?难不成要我每天看着这些蛐蛐独自无聊吗?”
只见那暗探留下了一脑门的冷汗,后背都让他的汗给浸湿了,默不作声。
这位梨淘公主自然不是一般的人了,这世间恐怕也没有几人能够降服她。
他心里想着,只要闭嘴不言语,就自然不会犯错了,说多了自然错也就多了,得不偿失,于是便闭紧了嘴巴。
不过,这一次暗探显然是道行不够深啊,对于女人,自然不能用常规常理来应付的了。
梨淘原本便是一个急性子的姑娘,现在瞧着那暗探一副木讷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他秀眉微蹙,瘪着嘴,显然一副不悦的模样,气愤的说道,“难道说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吗?为何在你这里本公主并未瞧见有一丝一毫的悔过?”
“这……”
“还请公主恕罪,奴才生来便生了一副不会讨主子欢心的丑陋容貌,但是实则在奴才的心底,对于适才蛐蛐的惨剧,也是很不愿意看到了,心中也是万分悲痛。”
只见梨淘眸底闪过一丝轻蔑,“呵,是吗?为何本公主毫无察觉。”
“那么,还请公主明示,奴才应当怎么做才能消除公主心头的怨气呢?以慰藉那蛐蛐的在天之灵?”这暗探一字一句的吐出,好似每说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一样,等到这句话说完,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似的,心中害怕极了。
梨淘若有所思沉思了片刻,随后便随意的摆了摆手,“要不然,你就将你的那些能够典当的珍贵的东西都给本公主放下,就当是赔偿了,本公主也就不再追究了。”
“这……”暗探刚想回击道,哭诉自己早已是不名一文了,便瞧着这妮子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腰封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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