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只要在这高墙之内有疫症情况的,没一个不被抬到外面偏僻地方治疗的。
她对着慕铭澈又是做鬼脸又是扮痴呆症,他竟真的不愿意多留一会了,除此之外,更是无端生事,不让那些个侍女们伴她左右,大夫来了就轰走,更过分的是编出那些莫虚有的事情,这边说她又将脸上的溃烂之处给挠了,那边又说身上的伤口又渗黄水了。
梨淘本意是让慕铭澈闻之嫌弃她,这样大可以出这高墙。
她左期右盼啊,盼望着盼望着,可算盼来了那步辇。未等那些个侍女随从们发话,梨淘两脚一抬便上了步辇,一脸期待:“终于要送我出去了吗?那利索点吧,得天花这种事情谁也决定不了,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我都知晓。”
步辇是抬着她离开的不假,但这目的地却不是宫外,梨淘一开帘子看到的就是慕铭澈的居室。
居室内弥漫着阵阵暖流,也被那些个熬着治疗方子的砂壶弄的浓香四溢。
慕铭澈一脸无辜道:“这可真是缘分,我想这场景你也知悉,我不知怎的也有这疫症的情况出现了,我也不嫌你,现下熬的可是极为珍贵有效的药方,刚好可以不浪费,不如我们一起泡一泡,如此这般,痊愈地便快些。”
梨淘瞪大了眼睛,扭头就跑,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定,脸上假的皮肤溃烂也因劳累都化了,无奈只好用那掩饰假皮肤溃烂用的手帕拭去,更倒霉的是,拭去那红点子时,随从们正在她身后,全看见了。
她倒不掩饰了,当即和盘托出,说她的皮肤溃烂都不是真的。王老先生瞬间喷了梨淘一脸吐沫星子,偷偷告诉了她慕铭澈自愿得这疫症就是为了她。
若不是王老先生告诉她,梨淘仍觉得慕铭澈那皮肤溃烂肯定不是真的。
这下好了,那位冠绝当世,生来尊贵的国主,竟然为了她一个女人自愿得这疫症,那些个侍女随从个个见她愤懑,眼神都快能吃人了。
没办法了,只好选择呆在慕铭澈居室内,以此换得心里安慰。
无奈,梨淘在他殿内只好整日里不宽衣不解带地伺候着慕铭澈,等着他痊愈。
梨淘可忘不了,照顾慕铭澈的时日里,宫内可是数不清的编排她二人的话,全部都是莫须有的揣测,什么她故意骗众人自己得了疫症,只不过是对慕铭澈有非分之想,借此和他进一步培养感情。
那些个胡话,一传十,十传百,弄的人尽皆知,众人都感慨她手段的高明无可比慕铭澈自然也听着了这些话。
那天他揶揄梨淘:“幸得他们提醒,否则我还不知道你假装染病是为和我相伴,你大可不必如此这般,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不用白白麻烦自己。”
“怎么是这方子剂量不够吗,你还讲多余的话,那我得去找王老先生,加大这剂量,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说这样的话。”
慕铭澈闻言勾了勾嘴角,凉凉地说:“怎么你也认为我吃的是治病的方子?我看你与这方子每天打交道也没用啊,这方子能兹阴补阳,你竟连这不是药方都看不出来吗?”
不在过这方子里放了一些有香味的草药罢了。
也亏得慕铭澈告诉她实情,她当时反应过来了,慕铭澈得的也不是真天花痘。
“已经好长时间你没跨过这院子的门了,何时计划着完全痊愈呢,国主大人?”
朝堂的那些个官员,没有一个见到她不是问这问那的,就是问慕铭澈什么时候痊愈,梨淘也挺想知道的,便向慕铭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情况得仰仗着慕铭澈告诉大家他痊愈了,梨淘能尽早回到自己的住处。
否则在众人心中,她这个不知感激的形象便要永驻了,想想都不舒服。
梨淘却没料到慕铭澈早已做好安排,让一众官员等候于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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