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砥正在房间里给余惟喂药。
余惟脸色愈发苍白,眼神也黯淡无光。
席永唐升这时候来到房间把事儿告诉了靳砥余惟。
靳砥道:“叔父婶母你们留下吧,我和那甲兵一起去一趟雪洼。”
席永道:“还是我跟你一块去吧,这里有你婶母在足够了。”
靳砥道:“周冷在灵域,而雪洼则比较安全,为了防止周冷丧心病狂又干出什么坏事,还是你们两个一起留下吧。”
余惟轻轻点头,喘着气道:“小砥说得有理,还是你们两个都留下镇守吧。”
席永皱眉道:“那就你们两个去?”
靳砥点头:“当然。”
余惟在旁用清冷的目光凝住靳砥,半晌轻轻道:“我也去。”
席永惊道:“你也去?”心思一转就明白了余惟的意思,他叹道:“小惟,小砥去的期间,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余惟浅笑,眸光里却蕴含着一丝悲伤,她别转了目光,让一滴泪掉在枕头上:“叔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席永看着余惟这般难过的模样,轻轻推了推靳砥,道:“好好劝劝她,别把自己的毒当回事,有我和你婶母在,有你在,她怎么会有事呢?”
唐升道:“小砥,跟你老婆好好说说,别让她这么难受啊!”
席永唐升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了靳砥余惟两人。
靳砥刚要说话,余惟先开了口:“你不用说了,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
“可是我担心你的身体,不能辛劳。”靳砥目光爱怜地望着余惟。
余惟淡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你这一去,得几天时间,万一我撑不过这几天时间怎么办?就算是我撑过去了,这几天我自己在这里也觉得无聊,叔父婶母和欢儿不可能一直陪着我吧,欢儿还得照顾弗哥呢。”
靳砥皱眉道:“你怎么胡说八道了呢,什么叫撑不过这几天时间啊!”
余惟苍白的面容上滑过一滴泪:“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最近吐血的次数增加,吐血的血量也变大,我特别怕你走后,我哪天一个不测就两腿一蹬了……”
靳砥乌云遍布的脸被她这句“两腿一蹬”给逗得缓了颜色,他微笑道:“我看你也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你就是想跟我去,你就是想粘着我是不是?”
余惟破涕为笑:“分明是你愿意粘着我,分明是你求着我让我去的是不是?”
靳砥无奈一笑:“就算是我粘着你,但是这次我不想让你去啊!”
余惟拉着靳砥的手臂来回摇晃:“你想让我去!你想让我去!”
靳砥轻轻抚了抚余惟的碎发,爱妻既然这般想去他也就不忍心再拒绝她,于是低声嗫嚅:“那你就去吧!”
余惟高兴得两眼冒光:“咱俩一起去!”
靳砥道:“还有那个雪洼的甲兵,他带着我们找周冷的儿子。”
余惟道:“却也不知那人是不是周冷的儿子。”
靳砥道:“我感觉叔父婶母挺肯定的。”
余惟道:“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她为了让靳砥不担忧于是猛然就坐了起来,又下地穿鞋,比健康人都利索。
知道余惟也要去,席永和唐升都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俩知道,小惟和欢儿都属于那种决定了的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人。
席永又加派了两百甲兵跟着他们去。
从灵域到雪洼骑马得骑一天,靳砥余惟共乘一骑,靳砥给余惟带了棉大衣,把余惟捂得严严实实的。
一路上余惟都欢歌笑语的,也许是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确比闷在衙门的房间里要使人心情愉悦,靳砥看着余惟这般开心,自己不由得也高兴起来。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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