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郭正的伤势终于有所好转。
听闻席永说黑衣人已经死去的消息,郭正摇头叹道:“到底敌人冷血无情,连自己的兄弟都可以谋害,倘若是我,就算是自己死了,也绝不让兄弟死去。”
席永微笑着点了点头。
郭正道:“席前辈,多亏有你,才让三个敌人死了一个,现在我们可算是有所成就。”
席永沉吟:“可如果不是我们,敌人也不会在灵域大开杀戒。”
郭正道:“照席先生这么说,你们哪儿都别去了!”
席永轻然一笑:“那我们也不会认识郭领兵这么侠义的人啊。”
郭正这个堂堂领兵羞赧一笑。
席永蹙眉:“只是我们现在又不知道周冷和白衣人逃到哪里去了。”
郭正道:“既然不知敌在何处,我们就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来人啊!”
一个官兵进来候命。
“三千甲兵中,五百派往“灵幽”客栈,一千巡视内城,一千巡视城郊,五百留守衙门。”
那官兵领命而去。
郭正道:“敌人是冲你们来的,所以“灵幽”客栈一定得派甲兵。”
席永抱拳:“谢过领兵,毕竟那里还有四个身体不好的孩子。”
此时此刻,余惟守着火盆,正在给靳砥喂药。
靳砥咽下一勺药,凝视着爱妻略显苍白的面容。
他握住余惟的手,发现她的手也如此冰冷。
连忙端过她手里的药碗,不管药有多烫也一饮而尽,把药碗放在桌上,靳砥把余惟横着抱起,送到了被子里,然后他坐在床沿。
握住她的手,把掌中温暖一点一点地传过去。
余惟浅浅一笑:“你也知道我给你喂药喂得手都凉了啊!”
靳砥道:“如果是给我喂药让手凉的,那也不会怎么捂都捂不热啊。”
余惟低头闷声:“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手凉脚凉的,你怎么今天突然大惊小怪了?”
靳砥摇头,凝望着她:“你今天和以往的手凉脚凉不一样,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余惟苍白的脸晕出一抹幸福的笑:“有你这么关怀我,即使有什么不舒服,也感觉不到了。”
靳砥瞬间脸色凝重:“到底哪里不舒服?”
忽然,余惟眉头微蹙,身子前倾,吐出了一口血,血掉落在被子上,登时绽开。
靳砥低声道:“稍等,我让掌柜给你找大夫。”
他冲了出去,脚步交错不停地下了楼梯,掌柜走了过来,一拍手叫道:“靳砥兄弟,你现在伤还没好,不能跑这么快啊!”
靳砥一把握住了掌柜的肩膀,手腕微微发颤:“掌柜,烦请你给我妻子请大夫过来,要灵域最好的!”
掌柜连连点头,顿时已经走到了大门口:“放心,我立刻回来!”
靳砥回到房间里,刚才的折腾让他一阵剧烈的咳嗽,一股血从他嘴里缓缓流出。
余惟看到靳砥这般模样,顿时叹道:“现在叔父婶母都在衙门看望郭领兵,弗哥欢儿以及你我身体都不好,若是敌人此时来袭击,我们岂不都要出事!”
靳砥道:“你且别忧心,先把自己身子养好,我估计你体内的毒已经危害很大了,接下来我们必须快些找到凶手,把解药拿到!”
正说着,门外一阵喧嚣,有兵器碰撞之音,靳砥从窗户往外一看,只见大量甲兵把“灵幽”客栈包围住了。
靳砥笑道:“看来是郭领兵把甲兵派到咱们这里来了。”
大夫来了,给余惟把脉后道:“夫人毒性已侵五脏,若无解药,以后必将每天吐三次血,吐血量不断增加。我猜测,这毒药最后是要让病主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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