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那席永唐升栖身的雪洞时,张弗靳砥都是一愣。
席永神采奕奕地站在唐升身旁要和她一起出去。
“你好了?我还以为我们两个得抬你回去呢。”张弗向席永脸上望去,发现他脸上的疹子都消失了。
“雪就有解毒功效,不过解毒过程有些疼。不知我们的对手到底是何种毒师,竟然会调治这么多种毒药。”席永道。
“你中毒了?”靳砥关切问。
席永哈哈一乐:“说,你是不是又给欢儿献什么殷勤了?”
张弗望了席永一眼。
靳砥着急:“我献什么殷勤啊,就是小惟让我给她送一碗热粥,结果正好被弗弟撞见了,他又开始吃醋,你可得给我做主,否则我会被他折磨死的!”靳砥哀怨地望了一眼张弗。
张弗撅嘴:“我没吃醋!”
靳砥道:“不过叔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席永耸了耸肩:“很简单啊,你们两个走了一路,小弗居然都没把我中毒的事情告诉你,那不就是他生气了吗,而素来心宽大气的小弗还会因为什么事生气,变得有些小气呢,还不都是我那侄女,他的心尖儿肉!”
张弗本就被冻得发红的脸此刻又添了一抹绯红。
唐升当下把刚才的事都告诉了靳砥,又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如何破解这蓝烟之毒的方法,何不再重新回到那房子去看看?”
靳砥道:“我们这回用衣服挡着脸和手,就不会有事了。”
席永道:“那些人大抵已经走了,不过去一下也无妨。”
回到小房子前,四人用衣服遮挡面部和手,再推开房门,这回发现里边空无一物了。
“敌人已经走了,但是又没有留下新的脚印,他们很狡猾!”唐升四周观察后道。
席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辽阔雪野泛着冷色微光,荒芜的夜空隐隐露出神秘诡谲的面孔。
回到客栈,大家都没有了睡意。
唐升给席永打了一盆温水,让席永把手放在里边浸泡。她摸了摸席永的脸,又吹了吹,“还好,都恢复原样了。”
席永皱眉摇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失败,知道有人陷入到了敌人手里,面临着死亡,可是却无计可施,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救她!”
张弗道:“其实我们是有范围的,那五家米店。现在通过端木,又能确定三家了。”
“但是这根本不是证据,我们确定的五家米店,只不过是第一个死者回家路上经过的五家米店,假如说那个更夫就是没去那五家米店呢,就是去了别的地方呢。如果不能确定那五家米店的话,端木留下来的那两横所确定的范围就太广了。”席永道。
靳砥小心地坐在张弗身边,像个要挨打的孩子。
张弗望了他一眼,不动声色。
靳砥一笑,张弗又把脑袋转了过去。
早晨,掌柜左敲右打仿佛全身筋脉寸断地回来了。
大厅里就剩下席永,他连忙上前:“他怎么审你的?”
掌柜“哎哟”了一声,哭丧着脸:“郭领兵带着一队官兵站在大牢木栏外审我,我倒是坐在大牢里被审,但是那地方冷啊,冻死我了。”
“审出什么来了吗?”席永问。
“审了一晚上,让我交待,我交待什么呀,我自己还稀里糊涂呢,我也不知道那粥锅和汤锅怎么就都有毒了啊,虽然说我那厨子之前跟领兵说的都没错,但是我也确实没往两个锅里下毒啊,我是好人啊!再者说,我要是下毒了,我自己还能嘴馋喝了一口米粥?我那不是有病吗!”掌柜忿忿不平地继续敲打着身体。
“那郭领兵呢,怎么样了?”席永问。
“他啊,带着人站了一晚上,现在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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