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九芷冷落下来的凌修誉不禁苦笑,暗悔自己怎么就那么嘴欠呢?不就是一个名字吗?就算是白净尘起的又如何?
他这该死的占有欲!
出门之后,凌修誉一拳怼在了院墙下唯一一棵粗壮一些的树干上。
他一直知道,九芷不欠他的,从始至终都是他牵连九芷甚多。
如今妻儿在旁,他也该知足。
休养了三日,再次造访的白净尘,很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诡异,唇角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没有多言。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这几日不要下床,喝了这几副药,再发发汗才好。”
白净尘将九芷的胳膊放回被子里,翻起眼皮检查了一下她的眼睛。
“还好,没有继续恶化,正你再好些了我再施针,届时有七成把握能够彻底恢复过来。”
“谢谢。”
九芷脸色复杂,复又抿起了唇。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再需要这声谢谢。”
白净尘沉吟,眼中却是多了几分笑意,“徵阳一声义父,我还是当得起的吧?”
九芷一怔,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当然。”
如此也好,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殊不知,小小的凌徵阳日后果然和白净尘很亲厚,只不过这声义父还是很少叫出口,他更喜欢的是“舅舅”。
凌修誉在门外听着,一颗心提起又放下,忽而瞥到厨房飘出一抹绿色的身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来。
那日之后九芷就再没同他说过一句话。
是以最近几日大多数时间他都在院子里,他不好到她跟前去惹她不快,怕她同别的妇人一样得了月子里的心病。
养伤之余,他用自己的剑削着木头,自己当起了木匠。
昨日已经做完了一匹木马,今日正愁着开工做一个什么好。
院子里,到处是被他削坏的木头,所幸神医谷外就是一片茂密的林子,有足够的木头供他挥霍。
但这样的日子实在是熬心。
“九儿。”
午间用过膳,凌修誉在外面抖落了一身灰尘,特意沐浴过后才来探望,见九芷还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不由瘪了瘪。
他转身,到摇床上逗弄着儿子。
听着不足一个月大的凌徵阳,随着凌修誉的逗弄发出吧唧嘴和咿咿呀呀的声音,九芷心头一软,却是打定主意不想惯着凌修誉的毛病。
再者,她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因着那日的意外,他为救自己身受重伤,又赶上早产,她才忽略了这件事情。
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凌修誉始终没有给自己一个交待。
谷中的人俱是称还没见过的徵阳为小公子,整日围在兆君身边打探消息,至于白净尘那里,他门是不敢去的。
兆君心里复杂,面上却是十分自豪的神色。
“小公子自然神伟不凡……”
余下的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众人中有人起哄。
“我说七师兄,你不会也没见过小公子吧?”
兆君的脸登时变得通红,支支吾吾的道:“我,我……”
见他这副模样,众人还哪有猜不出的道理。
“大师兄吩咐不让人见,我只在院子里远远地瞧了瞧。”
“切!”
方才还聚着看热闹的众人一哄而散。
兆君有些颓然,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路过白云的的小筑,却见有人坐在后门的台阶上。
“二师兄回来了?”
他不由走上前去,绕过小筑,到了后头。
小筑的后面是白云命人重金挖出的一片池塘,碧油油的池子里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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