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说完伍清锋起身就往门外用家乡话喊了几个人名,看似要把厂里的干部们一次性全喊进来。
陈立军见状立马制止:“别,别,别!伍总,一个一个见。单独见你才能听到更多的真心话和意见的,不然如果部门之间互相有意见的,当着当事人的面可就说不出来,都收着收着。”
“哦,还是陈总想得周到!”
依着陈立军的意见,伍清锋先后把厂里的业务部主管、生产部主管、仓储物流部主管、财务部主管叫来给陈立军细细了解情况。
陈立军详细地从人员招聘、分工、考核、监督、质检、工作流程、单据流转、部门协调到各种经营数据,方方面面地进行了解并提出部分口头整改意见。
陈立军与每位主管都有聊上1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这样一来1天的时间就花得差不多了。
陈立军虽然说得不知疲倦的,可我这个听众却有些厌倦了,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去溜达了半个小时。
再回来时办公室已经只剩下陈立军、伍清锋、刘玲玉三人,估计是情况了解工作已经结束了。
正在我心里暗暗庆幸工作结束的时候,陈立军又喋喋不休地和伍清锋聊了起来。
“伍总,有个大问题啊,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陈立军突然严肃了起来,接着对我说:“羽朦,你先到外面散散步,随便帮忙把门关上!”
有什么事情得瞒着我?我很是困惑不理解,但碍于伍清锋在场,我乖乖按照陈立军的指令走了出去并把办公室的们轻轻关上。
就这样,办公室里留下了伍清锋、陈立军和刘玲玉三人继续喋喋不休,而被支开到外面溜达的我虽然不用再听那聒噪无趣的话语,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从前只要我跟着陈立军外出的,无论多么紧要的事情,陈立军从来没有试过把我支开。这次不仅支开了我,还留下了刘玲玉,怎么说我跟着他的时间比刘玲玉长,经历的事情、受的委屈和吃过的苦头都比刘玲玉多,怎么就这么偏心,相信刘玲玉也不相信我呢?
本以为他们很快就聊完了,可我这因心理不平衡而产生的郁闷情绪已经在脑海里波涛汹涌回荡了好多圈,大波浪都被冲击成小水波了,他们依旧没有结束散场的意思。
一个多小时候后,那办公室内的三人才缓缓而出接上我去吃晚饭。饭前我心里还有气,自尊心压住了我质问陈立军为什么要把我支走的冲动;饭后,我已不想再和醉得连话都说不明白的陈立军交谈,就把心中的郁闷搁置下来。
直到第二天,在去苗圃种植厂的路上,气消了的我才平静地问陈立军:“你昨天为什么要把我支出去啊,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啊?”
陈立军一副得意炫耀的模样说:“没什么事情不能让你知道,把你支走只是做做样子给伍清锋看的。”
我心情治愈了些,但却更加疑惑了,“那是什么事情啊?”
陈立军习惯性地拿出手机玩起他的手游,“呐,你让玉姐告诉你吧!”
正在开车的刘玲玉接话:“伍总厂子的产能远远不及他开出的发票账数,这你就知道什么事啦!”
我摇摇头。
玩着手游的陈立军没抬头看我似乎也能知道我在摇头,立马接上说:“就是虚开发票啊,这事可大可小,不查屁事没有,查起来那可吃不了兜着走咯!”
“其实这样卖发票赚个点数的现象很普遍的,很多公司都会这样做,但这属于违法行为,通过自身企业的税点优惠开票帮助其他企业减税,相当于变相从国家税收里抢钱。税局一旦查起来,发票与交易单据匹配不上的话,那就是极严重的事情了。”刘玲玉虽说得事情很严重,但语气表情却无丝毫的波澜,一副见过太多这样的现象而麻木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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