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明离开公司后,没有立即走上法律诉讼之路,而是和陈立军周旋两个月无果后,把两万元的借款向法院提起诉讼,且以公司欠薪及没签劳动合同为名把连瑞晟提呈了劳动仲裁程序,要求连瑞晟赔偿其从入职到离职所有月薪的两倍。
在陈宏明和陈立军周旋的这两个月里,陈立军已经根据上市公司锅炉改造项目的需求先后把那十几万的资金已全部投入完毕,所以后期陈立军是想把款项给陈宏明结算也无能为力,直至收到陈宏明起诉的法律文件后,陈立军更是震怒。
陈立军说:“钱我是一分不会欠他的,但公司和项目是什么情况,他自己是知道的,这样来逼我太不仗义了。还杀千刀的要求赔偿双倍工资,他既然不顾情面,那我和他玩到底,一个法律程序走下来,我再去起诉,整个流程下来他明年都收不到我的钱。”
同样这两个月里,叶欢的厂房项目彻底结束,虽然锁业公司易总成功说服了股东们达成一致合作意向,但是就在我们借款给叶欢的第二个月,叶欢同样交不起银行利息,给银行告上法院,被封了厂房。
厂房被封后,叶欢对陈立军留下一句话:“军哥,真对不起,连累你们套了几万块进来。现在我所有的债主都跟着银行去法院起诉我了,你也去吧,看看能不能从厂房的拍卖款中捞回点损失。”
陈立军考虑到叶欢这么多的债务和债权人,就算跟着去法院起诉,我们也捞不回多少钱,不如干脆卖个人情给叶欢夫妇,盼望她们有一日能东山再起,记得他的恩情并把钱还给他。所以陈立军并没有起诉叶欢夫妇,反而还和他们保持友好的沟通联系。
特木公司的上市项目在伍清弘的犹豫中,公司的整改规范工作十分缓慢,陈立军交过去的整改意见基本没有执行实施,新办公室所在的木材市场建设规划也没有采纳陈立军的建议,而是用着最传统招商收租的方式运营。
特木公司的规范寸步难行,再三思虑后,陈立军改变规范策略,计划从特木公司新并进来的木材加工厂和苗圃种植场入手,从下到上推进规范工作。因为木材加工厂和苗圃种植厂是伍清锋打理的,而伍清锋对我们的工作是更为配合和支持的态度。
与伍清锋约好时间后,陈立军再次带着我和刘玲玉向M城出发。
无巧不成书,我们刚到达M城就被伍清锋邀请到了他父母居住的伍氏祖宅,正在我质疑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之时,陈立军告诉我们说:“今天恰巧是伍昕昕订婚的日子,伍昕昕前几个月离开特木去4S店买车时认识了一个男的,这处了几个月就说要结婚了。我估计伍清弘要当外公咯!”
“这离开家一下,就把自己嫁出去了啊?”我感慨为什么别人总是那么容易找到另一半,而我都多少年了还孤身一人。
“凭伍家的家底,那男的至少可以少奋斗十年咯!”刘玲玉说得很现实,世俗地认定这桩婚姻带有目的性。
“哎~那你说错了,那男的我见过,斯斯文文带个眼镜,可不是什么穷小子啊。他是一家房地产开发商的太子爷,家底不比伍家少。”
陈立军这话一出,我的心像吹来了一朵乌云紧紧挡住了阳光,我知道这种感觉叫嫉妒。
“哦!怪不得,也算是门当户对了!不过也是,只有门当户对那才能这么快通过父母这一关。”刘玲玉说得同样很现实。
的确门当户对是婚姻最佳的状态,因为门当户对的两人才能在同一水平线上生存,而在世俗的认知中,一个人的家境就是她的水平线。
而伍昕昕的水平线注定了她比我更容易得到想要的东西,因为她有足够的时间去追求她想要的,而我这些足够的时间都浪费在追逐金钱这件我厌恶的事上。
“所以说伍家人命好,风水好!你看我们羽朦,这两年带她见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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