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木第一阶段最后的三万尾款打过来了,这次倒是出奇的自觉哦!”一上班,刘玲玉就对出差回来的陈立军报告情况。
陈立军拿起计算器谋算一番,把我喊进去他办公室,嘱咐我说:“上市公司的锅炉节能减排升级改造项目我们已经拿下来了,这两天把合同签订完就要正式开工,你把账上的四万块转我两万,剩下的两万你千万别乱动,一切听我指挥,这非常关键和重要。。”
“这么快就都定下来了?”对这次业务进展的速度之快,我十分惊讶。
“哪里快,何少康之前和他们已经磨了很久的了,我们这次过去就是定案的。具体怎么搞你就不用管了,只要记得钱别乱动就好,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要想办法筹钱投入。”陈立军没有平日其他项目那么淡定,语气略显着急。
“这次袁荣光没有捣乱吧!”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我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陈立军撑起坏坏的表情,傲气地说:“他敢?去之前我就狠狠地骂过他一番,再敢作,这人就没救了。这次过去倒是听话多了,只是还是改不了自我吹捧的坏毛病,逢人就讲自己多厉害,自己的技术多厉害,不过这也不是坏事。”
见陈立军点起香烟准备吞云吐雾之时,我立刻转换成嫌弃脸就想离开这个即将烟雾弥漫的地方,“还有其他事情吗?”
“啊玉可以回去了,你先等等,还有两份合同你需要帮忙准备的!”陈立军抽着香烟陷入沉思。
直至陈立军把手上的这根香烟吸完才抬头对我说,“你去写两份特木公司的股权代持协议,就是别人出钱按1.2:1的比例溢价购买我们手上的特木公司股权的条款协议。对方的信息你先空着,金额大约是一个十二万、一个六万,约定要是特木上市不成功,我方承诺回购股权,并按银行同期存款利率计算利息。”
“啊?可是特木公司这股权还不算真正意义上是我们的啊,这就拿去卖?以后要是搞不定要还给特木公司的。”我可笑地给陈立军分析着他不可能想不到的东西,当然也许我只是想听他的解释与想法。
“特木这股权就是我们的,别说特木能上,就算特木不能上,这股权现在也是我们的。以后要是搞不定,收的别人的钱退回去就是了,你要清楚,我们现在缺钱,这钱收了过来不是就放在银行里不动或者是拿去花,这钱我们现在拿来投去锅炉项目,是有效益产生的。上市公司这么大的锅炉业务,运作好的,不到半年我们铁定能把这笔钱翻一倍,这样的生意干嘛不做?”陈立军头头是道地分析。
法律题材的电视剧都告诉我们,出庭作证有一词是必须出现的,就是“事实及事实之全部。”这说明了只有把事实的全部说完整了,才是事实,不完整的都会误导人,我质疑陈立军没有把股权事情全盘托出。
我质问说:“投资者那边你说清楚了吗?我猜你肯定没说不我们在特木的股权是怎么回事吧?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敢这么投钱给你,还有这样操作特木答应吗?”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这就是资本运作,这是我们和投资者之间的事情,跟特木一点关系都没有,干嘛要和特木说,自找麻烦。再有,我这是明给便宜投资者占,特木一旦上市,不算多,我就算它四到五倍的市盈率吧,他们投进来的钱一下就翻了四五倍;就算不成功最多也就是我们把钱还给他们还给他们结算利息,一点亏本的风险都没有,这样的好事去哪里找?我们也就是现在着急用钱,不然我也不可能以这样的条件把特木的股权卖一部分走。”陈立军说出了他作为吃亏者的委屈。
“可问题是万一到时候我们也没有钱还人家呢?”我问。
“你觉得我傻我吗?你觉得王天明律师傻吗?你觉得在银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做到行长级别的薛伟成、刘伟业、林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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