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间隔的时间不长,我仔细一想,那几个人的容貌还似乎略有印象,但到了雁翎关之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哪里有时间关注他们。牛获这家伙还真是心越来越细了。
我装作不解:“为什么用心了?就为他们说你家少爷的闲话了?”
牛获摇摇头:“是。但也不全是。这么多年跟您在一起,那时候在大梁城听流言蜚语一开始还很生气,后来听着听着也就那样了,更不会去特意寻事。可您想想,一群唐人,为什么对你的消息如此关注?他们的口音我自小听的习惯,唐地最北一带的人氏。一不带盐,二不采药,对自己手里的包裹分外留意。您说是不是相当可疑?”
“而且当天晚上就遇见了叶雄飞。”我补充道。
“嗯,”牛获点点头,“这次去赵国我没去,不过听您说的意思,这个叶雄飞和赵王关系非常密切,您愿意见他估计也是看在这点上吧。”
我点点头。
牛获想了想:“我分析的不一定对,如果那天晚上我们在傅家老店遇见的是魏羽和唐地的那些来历不明的商客,怎么都能解释得通。那或打或留都能解释得通。可偏偏是叶雄飞,为什么?”
我听牛获说的有理,就追问:“为什么?”
牛获又恢复到一贯以来的老样子:“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就是别扭。”
我笑骂一声:“你不知道还在那故作神秘的,你就是没打那一仗憋的。”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打下的印记,这件事,越想越觉得可疑。
休息了片刻,再上山便觉得越发的乏累。想起父亲说的失血伤气的说法,告诫自己战事稍作停歇之后一定好好休息两天,不然的话哪里用的说两军对垒,这爬个小山就疲乏的要命,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跟在这第一次见面一样,叶雄飞还是在等着我。
我压了压不甚开心的脾气,主动打招呼:“叶相,来的早呀。”
叶雄飞几乎在同一时间看见我,见我身边没有旁人,便轻松了许多:“少帅可安好啊,替我家赵王给您问好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安不安的到不打紧的,就差点让您问都没处问了。”
叶雄飞没想到我能这么说:“少帅这是何意呀?”
我说:“少来这套,来,先掏钱。”
叶雄飞哈哈大笑:“少帅您真是诙谐得很,上来就拿哥哥开心。”
我把脸一沉:“叶雄飞我没跟你开玩笑,让你掏钱你就老老实实地掏钱。”
叶雄飞真的让我弄得不知所措了:“少帅,您这,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本来还真是半开玩笑的成分,可上山的疼痛让我还真的假戏真做了。
叶雄飞我问你:“孔镇你们回去赏了多少银子?你赏了多少,你就加倍的给我一份。”我咬着牙根说。
这下子把叶雄飞还真的弄得尴尬的不知所措:“少帅您听我解释,孔镇暴走伤了您我是事后知情,况且,谁也没让他这么,哎呀,这个事情怎么说的清楚。”
我说:“你不用说了,你也说不清楚了,孔镇伤我这是我俩的事,有一天我遇见他取了他的人头,那也是我雁翎关执行家法,这个不关你的事,可我这汤药费你们家赵长歌还非掏不可。这是我和你们的私事。”
叶雄飞怎么想也没想到我上来就拿这个说事,而且还要汤药费。这和街头流氓打仗之后两方大哥谈判一般的做法怎么看他是怎么接受不了。
我觉得我应该帮他做决定:“叶雄飞,我给你个台阶下。”
叶雄飞见我态度缓和了,忙不迭地说:“太好了,您说。”
“五千两,咱们这个事就算过去了。”我说的很认真,我想象得流氓打仗之后谈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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