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绿化既要种草,更要种树。这里的工业区更是实行见缝插绿和连片植树组合,最大程度提高树木在绿化中的比重,形成绿化通风系统。美化好环境,让外商们信服、留恋,创造着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优美环境。”伍鸣说着,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戳了戳。感觉人有些困乏,缓缓道:“还好有几天休息,如果明天就要上班,这样熬夜步行,怕是人吃不消呀。”
“别说了,我挺后悔没让斯明理那白痴送送我们。坐在摩托车上由宿舍那过来,还没十分钟,没想到步行却这么远。现在后悔也没用,我们总不可能,大年初一就在这躺下吧。”闻宗来说着,看了看身后的国道,又看了看远处的兆通宿舍。知道再拐过一个工业区,很快便能回到宿舍,心情不由得轻松起来。他想着,忽地轻松可爱起来,腼腆地笑道:“现在凌晨一点多钟,回去晚些也好,免得影响他俩恩恩爱爱。我们悄悄地进门,悄悄地入睡,明天睡到中午最好。”
“是啊,我也想。但人体生物钟被打乱了,可不好受,也不知能不能睡到中午。”伍鸣说着,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道。
“过年人都回家了,整个筒子楼只剩下几人,安安静静肯定能睡得香甜。”闻宗来说着,忽地认真道:“你答应过我,可不许变卦,下午你可得教我骑自行车。”
伍鸣听着,记忆起他的确是说过这事,勉强提起精神道:“你都二十出头了,还没学会骑自行车?是不是太夸张了呀。”
“小时候家里哪能买得起自行车呀,只有跟随老爸去赶集,在镇里才能看见自行车。那时伸手去摸摸,还挨了人家一耳光。”他说着摸了摸脸蛋,似乎儿时挨的一记耳光,此时仍疼痛难受。不由得愤愤道:“我老爸忠厚老实,将挖了几天的冬笋,卖了两块钱,才陪给人家了事。”
“怎么会这样,自行车摸一摸也不可能会坏呀?”伍鸣听着精神了起来,忽地联想想起孩提时,他不留神将小竹条,扔进邻居自行车的前轮。邻居当时便倒栽葱,幸亏他跑得快。但最后还是被老爸,揪住去给邻居道歉。当着那邻居的面,屁股上挨了几巴掌。
“自行车放在田垄边,泥土松软,我只是轻轻地摸了摸,哪知车便倒了。”他说着,勉强地笑了笑道:“那车上挂了一袋鸡蛋,车倒了,鸡蛋几乎都没了。见老爸那么辛苦挖冬笋换来的钱没了,从今往后我便再也不敢摸自行车了。”
“你参军在部队里,可有大把的机会学。干嘛不学呢?”伍鸣知道他的情况,便含笑道:“是不是担心战友们笑话你呀?”
“哪呀,有什么好笑话。一个连队有那么多人,也不是我一个人不会。”他说着摸了摸右手手臂,乐呵呵道:“连队里有自行车,可偷偷地推出去学。我骑上去屁股还没坐稳,将手臂却给摔断了。所以后来碰都不敢碰,到现在也有些害怕。今年没回去过年,难得几天年假,我一定要学会骑自行车。”他说着,见伍鸣加快了脚步,不由得迈开军人的步伐,疾步快步。
回到兆通宿舍大楼,伍鸣已筋疲力尽。他悄悄地打开房门,借着窗外阳台上的路灯光,除去外套便躺下。也许是劳累过度,伍鸣头一落枕便鼾声如雷。闻忠来平平地躺下,他与卢诚的床相隔两米,竟有些难以入眠起来。是啊,寂静中听着卢诚与王丹的呼吸声,发现他们床上每一个翻身的响动,自己怎么能够入睡呢?
闻忠来床上没挂蚊帐,他透过卢诚薄薄的蚊帐,见王丹的头朝下埋着,长发垂在枕边。从高高隆起的被子来判断,此时王丹应睡趴在卢诚的身上。他看着,又猜想起几个问题来:他俩这样在一起,是不是很快就要去领结婚证了呢?如果有了孩子,卢诚岂不是要告别单身?王丹那肯定是要回老家去了。她回去了,卢诚会不会又去招花惹草?他这样过活,能对得起她吗?人活着,如果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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