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良枫如愿以偿地由课长晋升为襄理。随着在公司地位不断上升,体重和腰围也在不断地增加,田晓静的肚子同时也已显山露水起来。两人领了结婚证有些时间,按说该择日举行婚礼,但遵循田光辉的要求,硬是拖延到年后才举行婚礼。良枫不明白就理,在正月间拜年时,听大舅哥解释,才得以释然。“仇大师已给你俩算过,根据你俩的生辰八字和相生相克之状,已确定好了日子。他说二月龙抬头,三羊开泰。壬午年二月初三,这一天最为吉利,日子就定在这一天吧。”田光辉认真道:“结婚酒不请外人,只邀亲戚们来参加。”
在人们身边,总有许多事情,事与愿违。本想事不张扬,却树大招风,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为了婚宴之事,弄得元宵节之后,良枫将酒席场地一个接一个地换了四五家酒店。先是由莲蓉宾馆换到海鲜坊,再换到富华,又换到东海一族,最后确定在鹿茵酒店。一则是那里显得气派,二则是尝试过别人在那里摆酒席的满意度较高,三则是大舅哥要来参加妹妹的婚礼,总得像模像样些才行。四则是许多朋友的怂恿:人生结婚不容易,就这么一次也别太抠了。应顺顺利利,醒醒目目地领略下结婚办置酒席的快乐,感受下那种氛围里人生的骄傲与自豪。在鹿茵酒店办酒席,虽比其他地方贵些,但物有所值,情理上说得过去。所以当小两口决定下来之后,田晓静则被一种庄重、一阵心动、一片亲切、一缕温馨的心情包裹着整个人的思想,连同腹内的生命都渐渐地异样幻化起来。
这天,风和日丽中,新郎新娘乘着AA婚纱店,在整个顺城独一无二的仿古迎亲车时,象征性地在雍绮游荡了一大圈之后,面对许多羡慕的目光,田晓静整个人都已是幸福得晕眩着。在婚礼上见许多冲着哥哥面子而不请自来的祝贺者,一时显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也是良枫有所预料之事。是啊,堂堂一位市长,有那么多人想巴结讨好于他。在这种喜事上,那是最好表现不过的了。都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应该便是这么个理,他完全懂得当下那些溜须拍马人的心理。当他与新婚的妻子,在宏大的浅灰色的建筑物大门口,与伴郎伴娘们迎接着来宾时,见偌大一个停车场,百分之八十的高档车车主都是他的坐上宾,便十分欣慰。也可见,阵容的宏大是鹿茵豪苑大酒店从未有过的场面,使得酒店经理格外注重这次婚礼酒席。
“请里面坐。”良枫满面春风,已惯性地张嘴说着这话,手中握着烟机械地朝每一位来宾伸去。有些接了,有些没接,但都同样会着说着恭喜的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等等。当廖局和吴长松从豪华奔驰里探出身子时,远远地便冲良枫挥了挥手,责怪地笑道:“枫哥,我们可是不请自来的呵!”他说着,与廖局大步流星地朝两人走去,同时讪笑道:“你俩也不拿我当朋友,你哥来了没有?”他含笑地对田晓静道。田晓静摇了摇头,伸手与廖局礼貌性地轻握了握手,甜笑道:“快来了,你们先里边请。”
廖局松开手,仔细端详着田晓静,轻松可爱地笑道:“好个端庄贤淑的新娘子,阿枫你可要好好疼她呀。”他说着,看了眼良枫含笑地接道:“如若不然,别说她哥饶不了你,我这个做表哥的也不会饶了你。”
良枫坦诚地笑道:“那是,她别老拿她哥来虐我,就算是造化了。”田晓静听着,依旧堆着满脸的笑,轻轻捏了下良枫的手腕。见吴长松从休闲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个小巧精致的首饰盒,打开双手捧上,迟疑了会儿才双手接过。打开只见一对白金钻戒晃耀耀地扑入眼帘,那种艺术的美和构思的美,很快便浮谑了她的思想。
“这是廖局和我的一点心意,祝你俩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幸幸福福,美满一生!”吴长松说着,廖局脑子里一闪:小吴这人不错,真会做人。钻戒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可见他比《红楼梦》中的凤姐,还工于心计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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