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
伍鸣听着,忙摆手感谢道:“不用,不用,做生意都挺不容易。别人休闲,你们仍在大忙特忙。”他说着,知道这酒楼是他妻子在开着,便客气道:“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没上班还来帮忙,不容易,您忙去吧!”
花子摇了摇王日华手臂,他才典着酒红的脸,含笑地抹了抹头发,腼腆道:“没事,我们开玩笑呢。”他红晕着脸冲阿维笑了笑,坐下喝服务员刚刚送来的绿茶,敷衍地接道:“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他说着,礼貌地冲阿维点了点头。
阿维的确很忙,便迅速含笑地离去,几人坐在一桌。伍鸣要了个鱼片猪肚煲仔饭,鱼与余谐音,年年有余是伍鸣想要的吉祥兆头。蒋琳要了份豆鼓排骨煲仔饭,本想要一份双皮奶,见服务员送来免费的例汤,便忍了下来。等待的时候,几人用家乡话聊天,花子是于都人,便细细地品尝着双皮奶。十几分钟很快便过去,几人的饭菜便同时上桌。最后,伍鸣要了四支蓝带啤酒,给每个人都满上一大杯,开始了千禧年的第一顿午餐。
当晚,位于花溪公园正对门右侧的滚石城。晚上十点钟正式营业,摇滚乐便震耳欲聋。良枫有些眼晕,包厢里本来是八个人,此时看起来已成了几十人。他举着大半杯加了冰块的葡萄酒,晃悠着硕大的脑壳,磕巴着憨笑道:“课,课长。不、不、,应该是襄、襄理。”他说着,搀扶着台面左摇右晃地站起,缓缓接道:“为庆贺你,升迁。来,来干一杯。”
千禧年第一次长假,按理甄宏玫该返回昆山与妻子女儿团聚。见台干们包机回台湾,考虑自己是大陆方面最高层的管理者,便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留下来,便得面临许多的邀请。是啊,在这个人际通达的社会,只要是身居要职,无论是在职场公司或在政府部门,那自然免不了要被人邀请一番。甄宏玫拒绝过许多同事们的邀请,唯独良福立的邀请不能拒绝。因为自己上了这条道,也许是思念太多,参有升迁的喜悦,又怎么能够拒绝呢?知道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道理,只能顺其自然地进入角色。迈进包厢没一个小时,被几人轮番敬酒敬,很快便头晕得不辨东西。他感觉从未有过的难受,也感觉从未有过的舒坦。只知道迈进滚石城包厢,便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得晕乎乎地趴在台面上,任人摆布喧嚣起来。
良枫逐一敬酒,轮着他时,不停地说着恭维的话摇醒他。甄宏玫醉眼惺惺地看了老半天,才无力地摇了摇手,幸福地苦笑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们来庆贺,这单该我买,别喝得连买单一二三都不认识,那可糗大了。”他说着,头一歪,便又趴在台子上不动弹。另一只手,竟有意无意地搭在了陪酒女的肩膀上。
良枫晕乎着思忖搞笑一回,稍后便在他耳朵边大声疾呼,含笑道:“买单了,买单了,买单了,甄襄理,该你买单了。”他说着,随即哈哈大笑,忽地又唐突地坐下。几名陪酒女,也饶有兴趣地看着甄宏玫,猜想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甄宏玫听着,抬起头眼睛半睁半闭地看了眼良枫,嘟哝道:“我,我买单。说好了这次我,我买单的。”他说着,浑身软绵绵地想站起,没想到身边的陪酒女挽着他的脖子,愣是被她给压了下去。甄宏玫觉得今天醉得有些邪乎,想站起来,没想到还是重的坐下来。
几名陪酒女,她们事先收了良福立的好处费。在昏暗的灯光里,只能随同甄宏玫趴在台子上,任由他摆布。程匡荣听着良枫玩笑的叫唤,知道自己与他聚过几次,哪有他买单的道理,不由得咧了咧嘴角讪笑起来。是啊,你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哪能由你埋单呢?如今你升为襄理,在台湾人面前最得势,我们还得依仗你,怎么可能让你去买单呢。他想着,见几名陪酒女在他身上抚摸,便挽着肖琴仰面朝天地在沙发上哈哈大笑,待笑够了,才清了清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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