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望远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原定北元帅童贯,有负圣恩,里通契丹,行反叛之事。一应证据,由武州守将杨志等人截获,核实无误。着即刻免去童贯定北元帅一职,由吏部、刑部、兵部联同将童贯及其党羽共同解押回京,三部共审。若有反抗,格杀勿论。钦此!”
童贯、洛一鸣、石威三人听得头皮发麻,孙望远刚刚念完,童贯猛然站起,说道:“孙侍郎,是何人陷害本帅?本帅何曾里通契丹……”
孙望远略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童元帅要是觉得冤枉,回了京城,刑部大堂之上自然有你申诉之时。”
随即一摆手,喝道:“拿下!”
几名衙差手持枷锁、镣铐涌上去,将他们三人锁住。童贯看向站在一旁面含微笑的高槛,大声喝道:“无耻小人,定是你背后暗算于我!”
高槛轻轻摇头,说道:“童大人,里通外邦,应该是有的吧,要不……怎会有证据呈现朝堂?”
“那是假的,是伪造的……”
童贯失去了冷静,这样的结果他如何能接受?刚到顺州几个月,自己居然莫名其妙成了里通外邦的叛国贼,实在是匪夷所思。
高槛双手环抱于胸前,淡然说道:“去了刑部大堂,自有公论,你急什么?”
童贯怒道:“无耻小人,你等着,想要我童贯性命,没有这么简单!回了京城,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
孙望远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押下去,还有两名偏将,也一并缉拿回京。”
中军大帐中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整座军营,首先是高槛回来了。只是门口的几名守卫是后入伍的新兵,并不认识高槛。待高槛进入军营后,几名老兵远远的认了出来,见他身后跟着一批衙差,不敢轻易上前拜见。
两名机灵的军士立即前往营帐中寻找正在巡察各营帐的花荣,说道:“花将军,高元帅……我们好像看到高元帅了……”
花荣惊喜道:“高元帅?你们果真看到了?”
另一人点头道:“看到了,不过……不过他身后带着几百衙差,小人不敢上去拜见……”
花荣轻声一笑,说道:“带着衙差就对了……”
随即与史可郎、牛犇等大步向中军大帐走去。此时,孙望远正将童贯的另两名偏将锁上,对高槛说道:“高元帅,案犯已经全部缉拿到位,本官这就告辞了!”
高槛说道:“孙大人不留下吃顿饭再走吗?”
孙望远说道:“不了,圣上等着我们复命,不敢耽搁,本官即刻返京,待到了饭点,随便在路上寻家酒店对付一下也就是了。”
高槛上前,轻声说道:“孙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孙望远点点头,两人走去十几步外,孙望远问道:“高元帅有何吩咐?”
高槛自衣袖中掏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说道:“孙大人一路辛苦,这些银子便算是请兄弟们吃碗酒,请孙大人笑纳。”
孙望远说道:“这如何使得,本官是为圣上办差,受些苦累也是理所应当,怎能让高元帅破费?”
高槛将银票塞进他手中,说道:“我是真心想交大人这个朋友的,大人若不嫌我高攀,就不该与我客气。”
孙望远不动声色的将银票塞进衣袖,笑道:“高元帅说笑了,谁不知道高元帅如今是圣上面前红人,若说高攀者应是本官才是。”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转身向童贯走去。高槛高声说道:“孙大人,童大人多年侍奉圣上,为我大宋江山呕心沥血,虽然这次犯了糊涂,但还望孙大人看在他以前为大宋劳苦功高的份上,一路之上好生照料。”
孙望远抱拳唱喏道:“高元帅放心,本官一定让兄弟们好生侍候着,绝不让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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