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秀率流亡残部,一路上缺水少粮,一顿军饭分成三份量,终了还是水尽粮绝。
无奈之下决定冒充上差前去骗一顿吃喝,这可是搭上性命的酒饭。
初战还算顺利,馆驿以上宾之礼殷勤款待。
但见饭食刚摆到诸将案几上,还有几分烫嘴,就已是大快朵颐。
人各一大鼎炖羊肉,但见那风起云涌,片刻后风卷残云,未留下一丝痕迹,只有干净的空鼎。
热腾腾酒早已下肚,不剩一滴。
酒足饭饱,浑身有力,一身热气,有些日子没有如此痛快吃过一顿酒肉,如果再用热水舒坦的沐浴一番,睡在软绵绵踏上抱着美人,那可真是神仙般日子。
且说,刘秀等人疯掠狂食之时,驿长、巡检二人觉得甚是可疑,却又不敢贸然行事,遂耳语了一番,巡检便悄然出了正门。
在饥饿与干渴共同袭来之时,众人早已是晕乎乎,那还顾得上馆驿上下谁进谁出。
不过,这一幕却被邓禹察觉到,其虽也在饮酒食肉,却是:
一滴热酒进我肚,
满杯酒热浇我衣;
众将举杯我旁观,
何曾见我女儿态;
驿馆笑我非丈夫,
我观馆驿怀鬼胎;
在人檐下我不醉;
主公熟睡我须醒。
众人越起兴,邓禹越紧张,一行人失态的样子那像天子使者,可是此时劝阻也无济于事,且身在馆驿,木已成舟且众目睽睽,已是不能再改变局面。
众人可以忘乎所以,邓禹却不敢有丝毫马虎,与途中一样,不声不响观察周遭。
邓禹默默看着己方仪态,再悄然观察双方各自神色、一举一动,已大概猜测出对方意图,或许是留人,或许是抓人,留人靠诱惑,抓人用兵马。
“此酒不大对劲,我仅仅只是应付馆驿而抿了几口,怎觉得有点儿晕乎。”
便在这时,花香扑鼻而来,这里并无花草,多是树木,此时已是夏末。
迷迷糊糊的诸将士正纳闷,忽闻娇滴滴女子说话声,不一会儿就见到轻纱飘过眼前。
每位将士身边都多了一名玉体半隐半现的女子。
虽然算不上是美女,却也有几分姿色,面抹胭脂,身搽香料,衣带渐宽,柔声细语,诸将士身子也要酥了。
这些个军汉将近一年以来不是北上,就是南下,不是与一伙男人一同行军,就是与一伙男人相互打杀。
王郎称帝邯郸,赤眉进兵长安,消息传来之后,一夜间,刘玄钦命使者变成了王郎钦定要犯。
从此以后,风餐露宿,躲躲藏藏,宿营荒野,那还见过如此媚态女人,更是未曾再感受过温柔乡一夜春宵值千金的缠绵,就像是做梦一般,皆希望不要醒来。
在这个乱世,在这座小城,刚刚享受完美酒佳肴,酒足饭饱之后又有一群歌姬舞娘躺卧怀里。
却是不知何时,这群女子已经倒下,只见每位将士怀里搂着一名娇娘。
此时唯独邓禹清醒,虽然怀里搂着女子却装糊涂,心里思索着对策。
众将士或许是酒醉,或许是被迷惑,无论时何种情况业已无力再动。
文叔乃是英雄,诸将也多是豪杰,岂能在危险之地如此嗜酒。
虽是想到了驿长与巡检会有所举动,却不料使出了迷魂计,其酒里必有药物。
又饥又渴又累使得如此多的好汉失去了戒心,一时竟大意了。
此酒却非寻常,邓禹虽只是抿了几口,却已有点晕乎,且还想再尝,上瘾一样,倘若是大口饮酒岂不是就中招了,或许是喝得越多就越想喝。
就在这时,驿卒入内禀报说是有一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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