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许安华心愿已了,樊秀娥在杨德全再三央求下也跟随杨德全而去,段子谦回到宋家姐妹那儿,他得好好经营餐馆,这两不在馆子里都不知道现在这么样了。
于是,突然间的相聚而又瞬间分别,似乎每个人都有了令人满意的结果,所以分离没有伤感,伤感的分离会让下一次的相聚带来困难。
不过,黄爱国似乎没这么好运,案子到现在仍然毫无头绪,辛苦了那么久一点进展都没有,不但如此,他总是觉得警察局里有人在暗中限制他的活动,在某个角落里,总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监视着他,甚至有时候他刚要起什么案子来,警局里的同事们就设法将他注意力转移,总是不让他接触最近两年发生的命案,他怀疑警局里有内奸,现在还有,那可不是只有许安华一个人。
查案困难重重,这让一向身怀正义而且立志不让一起案件成为悬案的他开始有了紧张感,开始觉得每走一步都是举步维艰,前路是迷茫的,是模糊的,一切的线索成了一张交织的,让他被罩在里,束缚着他理清不了头绪。现在稍微好一点的,那就是没有人再知道他的行踪,他可以放下心来认真地调查案件了,他认为这些案子时间拖得也够长了,发誓要将所有案件尽快侦破,之前自己的行踪被许安华出卖,如今孤身一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可是,这案子怎么查呢?从哪里下手呢?而且局长会不会答应他继续追查下去呢?这些都是问题。
不行!我暗中调查,等到让真相全都浮出水面之后,我再向局长请求破案。黄爱国自言自语地。
朋友们都离去了,他莫名的感到孤独,虽此时已是深夜,但他难以入眠,他从床上爬起,走到窗前,抱手看着窗外。
夜色朦胧,一轮月勾缓缓移动,万点星光的空下,微风如水,窜进窗内,抚摸黄爱国紧绑的脸。
突然,他心里一酸,眼泪流了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孤独,他只觉得心特别痛,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朋友死了,朋友走了,留下的,只有同事麻木和讽刺的脸。
是不是该找个女朋友呢?他瞬间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过,他一心只想破案,得罪的人又多,谁能介绍他一个朋友。
他就这么想,蹲在窗下过了一夜。
第二,他一早就准备了早餐,梳洗一番之后他就去上班了,这几忙于许安华的事他都没去警局,唐局长似乎也不关心他去不去,如果他愿意的话,唐局长巴不得他一直不上班,这可是唐局长曾经和其他同事过的话。
不过,黄爱国可不想一直不上班,他想做事,只有做事,他才能觉得自己还活着,活的很充实。
几没去了,今一走进警局,似乎和往没什么区别,打麻将与哪个地方的野味最受欢迎往往是同事们讨论的话题,无所事事的同事们那么悠闲,总会给人一种“这里治安特别好”的错觉。
然而,谁又知道那几宗案子还没查出头绪来呢?
“局长,我来上班了!”他在办公室里待了会儿,觉得无聊,于是走进局长办公室。
“看见了,我的朋友,”局长正坐在办公桌前读报纸,听得有人敲门,于是很威严地允许敲门之人进来,看见是黄爱国之后,他淡淡地,“这两应该混得不错,身体强壮的很啊。”
“我想这跟身体无关,案子堆积如山,不可不来。”黄爱国的很直接。
局长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我的朋友,你觉得地球在运转吗?”
“当然!”黄爱国。
“那么你不来案子照样告破,真的。”
“或许吧,不过这么久了,破了吗?”
“这只是时间问题,燕队长不是在紧密锣鼓的忙碌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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