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爱国直勾勾的盯着典狱长,典狱长一直不敢抬头,不但如此,他感觉黄爱国的眼睛就像冒出了无数金针,每一根金针都插进了他的心脏,而且每一根都是从他那光亮的秃头顶端插进去的。
“这气真热啊,是吗?”瞅了良久,黄爱国再一次用语言挑衅,他嘿嘿的又笑着,“吃几口饭,我们尊敬的典狱长就已经满头大汗。”
“那又如何?”典狱长抽了几张纸将头上的汗水擦去,假装用眼睛去看桌上的菜单,样子却像一个理亏的孩子一样,“我喜欢这样,关你什么事?”
“或许是的!”黄爱国耸耸肩,侧目而视,微笑着不在话。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又问:“先生,可以点餐了吗?”
“不好意思,”黄爱国得意的注视着典狱长,然后站了起来,“我不用餐,一点也不想。”
“那您坐在这里有什么指示吗?”本来一脸微笑的漂亮的女服务员一听黄爱国并非要点餐,顿时将脸变得阴沉,冷冷地,“先生,不好意思,可能你还没来过我们餐厅,这可是一家高级餐厅,不是坐下来歇脚的公交车站台,只要一只脚踏进来,都是要花点钱的。”
“是吗?多少钱?”面对服务员的冰冷的表情和毫无道理的要求,黄爱国很不高兴地问。
“五十元!”女服务员坚定地。
“如果我不给呢?”黄爱国突然笑了起来。
“那么我们是不可能让你轻轻松松的离开的,除非老板你可以。”服务员仍然冷冷的。
“笑话,餐馆不就只是个吃饭的地方吗?”黄爱国耸耸肩,“不点餐还要给钱?你们店里墙上哪个地方贴有不吃任何东西也得付门票费提示了?”
“那倒没有?”女服务员有些词穷,所以显得有点尴尬,刚才的理直气壮瞬间消失不见。
黄爱国却得意起来,他最看不惯别人看人的时候眼神里透着势利和铜臭味。
女服务员眼睛不再盯着黄爱国,而是看着典狱长,是否有征求典狱长该不该让黄爱国离去的意思。
典狱长没有抬头,只是悄悄点了点头,那女服务员才遗憾的走了。
黄爱国眉头一皱,耸耸肩走了出来,他清楚的看见典狱长点头的,也清楚的看见女服务员是因为典狱长的点头才离开的,那么,典狱长为什么在点了头之后能让女服务员闭嘴呢?
难道典狱长就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公职人员私下做生意,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这是有明文规定的,他在警局里曾看见过那样的文件,这个规定主要是防止公职人员拉拢关系而让公家买单,或者是公职人员只顾自己的生意而忽略自己的职责。
不行!我得找个时间查查他。
黄爱国主意打定,他重新回到上车继续前往医院完成局长交代他的任务。
然而,不知是因为黄爱国与典狱长了话耽搁了时间还是老不想让他见上陈真华一眼,总之,当他赶到医院之后,医院里的人告诉他陈真华死了。
随便打个电话向局长汇报情况,他便驱车前往海蜃监狱了,以他想法,他要守株待兔,必须找出典狱长为非作歹的证据,他相信典狱长决定不是清白之人,刚才在餐馆里故意提及的那个故事对典狱长来应该是起到反应了。
如果典狱长真是那个杀死自己兄长并代替兄长上任的向海逸,那么他必然有所行动。
这时候正是午后黄昏,边彩霞一片,金黄色的云霞洒下淡淡金光,将整个海蜃监狱染成一片血红。
监狱的笨重大铁门还是锁着的,高高的院墙上铁丝像荆棘一样铺在上面,几个身挂冲锋枪的武警来来去去,这些景象明,要想逃出监狱那是不可能的。
黄爱国在监狱大门不远处的树下躲着,眼睛盯着大铁门,只要听得铁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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