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余奶奶那好心的未婚夫的死只是一个意外而已,然而,人们却将所有罪责都强加给了余奶奶,连那个逃逸的肇事者都被忽略了,只将所有恶毒的目光投放在余奶奶身上,尤其是死者家属,他们看着余奶奶时,眼睛里恨不得钻出一根毒蛇出来,然后将余奶奶咬死毒死。
于是,走投无路的余奶奶只能投奔家人。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的事,父母将她拒之门外,几个妹妹将她推出村子,弟弟骂她扫把星。
她成了无家可归的人,紧跟着,她成了一个要饭的老女人,辗转几年来到这里,独自一人住在山上那间猎户不要了的木屋里,一住就是十来年。
本来她这个年纪独自住在这里是活不长的,然而她竟然认识了几个混混,这群混混心甘情愿的来照顾她,接济她,她才活到现在,而且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不定还继续活下去。
“原来余奶奶经历了那么多?听起来真令人心酸。”段子谦听完,感同身受般感叹着。
余奶奶叹着气,苦笑一声:“都是年轻时不懂事,作恶多端,这可能就是老爷在惩罚我吧,对了,你们不可能单纯的为了看我吧?有什么事吗?”
“余奶奶,”黄爱国咬咬牙,“按理听了你的故事我们不该再和你提起那件事,不过,为了一个朋友,我只能对不起余奶奶了,我想问您最近几年可有接触过专门用婚姻行骗的人?”
“你们是?”余奶奶听黄爱国那么问,快要掉光的眉毛往中间皱了皱。
“对不起!我是海蜃市警察局的。”黄爱国犹豫一下。
“警察啊!”余奶奶有些不高兴,不过她没什么,只将皱巴巴的脑袋垂下去。
“奶奶!”杨德全见余奶奶不高兴,在一旁,“他和一般警察不一样,他也不是来追究你的,我已经听他们了来这里的目,确实很凄凉,一个朋友——不!一个好警察就因为一个骗婚的女子断送了他宝贵的生命,他们为了实现对朋友临死前的承诺——是承诺吗?——不辞辛苦来到这里,所以,如果您知道的话你就告诉他们吧,好吗?”
余奶奶沉默良久,之后,她又叹息了一声,:“好吧,就当是我老太婆在临死前向老赎一次罪吧。”她咳嗽两声接着:“你朋友被骗有多久了?”
“听他来应该有五六年了。”黄爱国思忖片刻之后回答。
余奶奶点点头,:“那我知道了,一定是樊秀娥干的。”
“樊秀娥?”段子谦急忙问,“这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年轻的女人,现在算起来她大约三十五六岁,十年前我们在外省经熟人认识的。你知道,干哪一行就会认识哪一行的人,我有一个熟人也是干这行的,有一她将樊秀娥带到我临时租住的地方,她们我是这一行的前辈,希望我能带她们一起做,帮她们联系货源,我那时候已经决定改过自新了,所以没答应。七年前,我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次在街上拾荒时遇到那个熟人,两人一聊起来才知道原来她就是离这里十来里路远的一个偏僻的村上,她硬拉活扯的将我带到她的家里,我又看到了这个樊秀娥的女人,她们要在这里干一票,目标已经找到了,听还是个警察,连警察都敢招惹,我觉得她们胆子太大了,又怕受到牵连,所以没坐上几分钟我就走了,刚才听你这么一后,我觉得你们要找的就是那个女人。”
黄爱国认真听着,余奶奶把话完之后,他急忙问:“那么你觉得现在还能找到你所的熟人吗?”
“这个就不准了,毕竟时隔几年了,再了,干这行的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不可能还待在家里。”余奶奶摇摇头。
“我觉得你的很对!”段子谦也,“我朋友离你那所谓的熟人也不远,她不可能待在家里等到东窗事发在逃跑。”
“这也不定!”老太婆瘪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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