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既然我这个作孽太多的人还能为别人做点事,我樊秀娥就算马上去死也心安了,吧,你们要我做什么?”
樊秀娥又瞅了瞅那老头,也不管老头子双眼鼓得大大的,自顾叹息一声对黄爱国点点头。
“是这样的,几年前你是不是在藏龙镇骗过婚?”黄爱国想了想,之后直奔主题,毫不避讳的问。
樊秀娥思忖片刻,之后也点头:“对!对方是一个警察,而且还是海蜃市警察局刑警队的。”
黄爱国又问:“只要是做违法的事,见到警察都会胆战心惊,而你们居然向着警察去,简直是太过狂傲了。”
“因为做了那一单我们就打算去国外,所以根本不怕。”樊秀娥。“何况,作为警察的都被骗了婚你觉得他还会好意思到处张扬吗?”
“那你住在这里这么多年,你就没打算逃走过?还留在这海蜃市,你就不怕被警察发现?”段子谦问。
“我一个一个的回答你的问题,”樊秀娥,“我是想过逃走,不过这童家威胁我,我一旦逃跑,那他们就会向警察举报我。我不想坐牢,所以只能乖乖的听他们童家人摆布;至于留在这里,当然是有原因的,一个原因是我刚才也了,第二个原因,就是这里虽离海蜃市较近,却偏僻得很,一般没什么大事,警察是不会来这里的,这里的村民又都冷漠,别人家的事他们从不过问,也从不好奇,就算死个人在村里,他们都不会凑上去瞧热闹,所以我这个外乡人来到他们村里,没有一个人来问长问短,就像我是土生土长的一样。第三,不是过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就这么考虑的。”
“原来如此!”段子谦点着头,他觉得这个聪明的女子可惜误入了歧途,若是干点正当的,一定大有作为。
“既然你也没隐瞒,那么我也直了,”黄爱国,“你当年所骗的人正是我的朋友,前两他临死前将被骗婚一事告诉了我,我答应他,帮他找出那个骗他父母的人,所以,你能不能随我到他的坟前道个歉,告慰我这个朋友的在之灵?这也是我向朋友做出的最后一个承诺。”
樊秀娥听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苦笑着:“这几年我在深深地自我谴责中度过,所以受了几年的苦,我不抱怨我像畜生一样的生活,就当是我做了那么多坏事之后受到老的惩罚,其实,我早就想为我所做的一切忏悔,只是没这个勇气去面对,今你这么了,我求之不得,所以我跟你去!”
“不准去!”老头子坐在屋檐下,一双恶毒的眼睛瞅着院里正在交谈的黄爱国和自家儿媳妇,听得樊秀娥要走,于是暴跳起来大喊,“你是我儿子的媳妇,生是我董家的人,死是我董家的鬼,我不允许你去你就不能去。”
“你嚎什么?”樊秀娥双目圆瞪,漂亮的脸蛋并无之前的半点怯色,倒是一脸愤怒的瞪着老头子,“董少武,你还有脸我是你这个傻儿子的媳妇?每晚偷偷摸进我被窝里的是谁?你,我究竟是你儿子的媳妇还是你的媳妇?我伺候你董家父子这么些年,像狗一样的活着,我已经活够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你!你血口喷人!”董少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恼羞成怒的想跳起来揍樊秀娥。
站在屋前的傻子跑过来,抱着他的父亲往地上一压,将老头子压翻在地,在对着地上的老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你跑过去要干什么?不是好了吗?白和我睡觉,晚上才轮到你,你抢老子的。”
“傻儿,”老太婆急忙跑过来,将傻子拽开,哭喊着,“他是你爹啊,你要打死你爹吗?”
“娘啊,”傻子被拉到一边,哭喊着坐在地上,“你们不是好了吗?白漂亮媳妇陪我睡,晚上才能陪爹睡嘛,他现在要抢走我的媳妇,我不干!”
“你!”老太婆也坐在地上,蓬头乱发的像杀猪般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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