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残忍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呢?再不逃走真有可能要被他弄死呢。
“傻大哥,你将绳子解开,我陪你睡觉。”想到这里,樊秀娥急忙挤出一丝微笑,向傻子使了个眼色。
傻子看着樊秀娥嘿嘿的笑着,:“好,好!”
他边边伸手去解樊秀娥的绳子。
“不行!”他突然又缩回手来,嘟哝着,“老杂种不能解开你身上的绳子,解开了你会逃跑的。”
“我……我怎么会跑呢?”樊秀娥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仍是一副笑脸对傻子,“我不会跑,我被绑在这里怎么能陪你睡觉呢?乖,将绳子解开。”
“这样也可以的啊,”傻子将身子靠在樊秀娥的身上,把头枕在樊秀娥的肩膀上,一脸沉醉的样子,闭着眼睛,“你看!我不是和你睡在一起吗?我聪明吧?”
樊秀娥深吸一口气,在重重的吐了出来,她要缓解一下心里的愤怒,在不缓解她就要爆发出来了,因为傻子靠在她身上她就觉得恶心,看着傻子丑陋无比的样子她就想呕吐,她恨不得将傻子一脚提到他娘的肚子里去。
她忍了良久,这才又笑着:“这样很好,不过你要是不将绳子解开,你那老杂种一定会来和你抢的,我就不能陪你睡觉了。”
“不!”傻子跑出去了,跑到外面还听到他,“我不要老杂种和你睡,不让他和我争。”
傻子又走了,不过,他和董老头不一样,他是来找他自己的爹算账的,被绑在屋子里的段子谦和黄爱国他们能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哭闹声,拳头撞在身上的声音,老头子的求救声,傻子的辱骂声,总之,外面特别吵闹。
之后,一切声音消失了!
过了会儿,等到老头子又进来的时候,绑着的三人看到他整个门牙全都不见了,可怜那些门牙了,辛辛苦苦的伺候主人这么多年,转眼之间就被主人的傻儿子给辞退了。
现在,老头一张嘴就能看到他发黑的喉咙和粗糙的舌头。话也不清不楚。
他来到樊秀娥的跟前,瞪着眼睛骂起来:“你这个贱货,无耻的女人,挑拨儿子揍我,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老头,要怨你作恶多端,与人无关,老要你生个傻儿对付你!”樊秀娥嘿嘿的笑着,笑得很开心。
段子谦和黄爱国见老头话都不明,也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老头现在只能咬着腮帮子边那磨碎饭菜的牙齿恨恨地,“待会儿你们就笑不了了,我要用火烧死你们。”
完话,他出去了,叫来老伴,两人从地里抱来好几捆玉米杆,将木屋围起来。
“有人在家吗?”
一切准备就绪,老头子正要点火,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二老觉得奇怪,急忙跑到院外一看,看见一个男子就站在门口高喊,还把头伸进来往里看。
“你……你找谁?”老太婆神色慌张地问。
“请问,这是董少武家吗?”来人又问。
“我问你是哪个,你还没回答呢?”老太婆瘪瘪嘴。
“我叫杨德全!”
来人正是杨德全,段子谦和黄爱国和他分别后,他发现了枕头下的两千元钱,觉得黄爱国和段子谦很够朋友,他不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和他们一起找到那个曾经骗走黄爱国的朋友的彩礼钱的女子,所以,他打出租车来到海蜃市,一路打听总算到了这里。
在山下他看到黄爱国的“嚎车”,所以知道黄爱国还没走,于是就上山来了。
“你找董少武有什么事?”老太婆又瘪了瘪嘴,然后问。
“今有没有两个人来过这里?”杨德全打量了老太婆一眼,见老太婆一脸阴沉,明显的很不友善,要是向她了解些什么她一定不会的。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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