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迪老师,阿威、阿霓莎热烈的讨论的一阵子。阿威和阿霓莎便要我拿护照看,我回到我住的屋内,从挎包里取出护照交给他们,我想顺从他们,为了顺从这里的习惯,也就是我要适应这里的风俗,之后,我收回了护照。他们又说了一阵子,阿威和阿霓莎又对我说:“Passport?”由于带有印尼当地的英语发音,过了好一阵子,我终于明白了,要我拿护照看,他们左看右看,然后说:一个月旅游护照,不是学习。我解释说:“先在这里的学校入学,然后就签长期的学习签。”
他们反复的发表着各自的看法,计算着我需要的费用,然后阿霓莎、阿威提出要看我的钱包,数我的钱够不够。我心一震,他们数完我的钱,最后偷了我,抢劫我,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能看别人钱包呢?我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随他们吧。我又跑回居室,将旅行支票和已经放在钱包里的印尼盾都拿出来放在桌上。阿威和阿霓莎士竞拿过支票,又把钱从钱包里取出来,数了起来。经过数对,支票4千美元,印尼盾7000万。他们计算着。已交三个月房租,115万,吃住和交半年学费6000万,足够了,他们表示满意。但对签证有不同的看法,阿霓莎好像记不住什么,有问题就让我拿出护照看一看,像是警察对犯人似的,接着又问了一些问题。阿霓莎还十分健谈,晃着脑袋配合着阿威,我心里十分厌恶,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也就是她,在我回国时,偷偷的把我叫到她的房间,给了我一条兰地黑道的马兰格裙、作为纪念。
乌迪与他们交谈不了了,便回去了,说明天再来。我都礼貌备至,不住的在对每个人说谢谢和不时地躬身握手。一路来,这样使我得到的帮助多于打击。
第二天晚上,乌迪带着两位中年妇女,讲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开着一款新轿车来到我们这里,为首的中年妇女给我的明片上写着小草,底下标注是新闻工作者。这位小草年纪不小,50左右岁,胖胖的身体,倒不显得臃肿,中等身材,皮肤白里透红,保养得很好。四方大脸,说话总是占上风。一见便知,此乃江湖人士,只有利益,而非善举。
另一位女士40出头,瘦小稍黑,从其谈吐和她的眼神,她对人对事还有良心可言,存有真心一片。
我开头便说:“谢谢你们来帮我翻释,弄通一些事情。”小草硬朗的说:“不用客气。”我说:“我在国内从事写作,给杂志写过一些文章,在大学教过书,还在经济部门工作过。我到这里来,想学习印尼语,然后写一些东西,做一些文化交流。我在国内书城找不到一本有关印尼文化的书籍,故此想写些东西让国内人士知道印尼。”她说:“我们会帮忙的。”她的神气回到了正常谈话口气上来。
我接着说:“在国内的网上搜索印尼,除了98年排华就是暴乱,印尼的文化、民俗到底如何?不清楚。我曾经选择了几个国家,最后我选择了印尼做文化交流,他有世界第四位的人口,地跨南北半球,又与中国有着渊源的历史交往,而且地处热带,属于海洋性气候,我在中国北方,冬季漫长,所以我选择万隆,地势700米高,年平均气温23摄氏度,白天不热,它比雅加达要好,雅加达白天气温很高,使人出汗。这里走在街上,也不出汗,晚上凉爽迷人,下午大都有着雷雨,空气清新,又没有*。”当然,他们点头同意,并说:“万隆被誉为印尼最美丽的城市,是旅游避暑胜地吗!”
接着,他们就用印尼语交谈起来,最后乌迪说:“我能开半年的学术交流签证函。”我非常高兴。达到了我要延期的目的。至于如何办,阿威非常热心,我感到他要想从中赚钱。
小草最后向我说:“拿乌迪的信到中国使馆,中国使馆认为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是直接到印尼移民局还是出境到新加坡,在新加坡印尼使馆办,还是回国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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