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懂报纸和街道两旁的店名,如同聋哑人生活在正常人之中。同时我感到了每一母语根系的人,有着民族特征的人,他的凝聚力就在于他们的思想通过他们理解的语言进行交流并构造出相认知的生活方式。背叛或说异化是多么的艰难。但我天生就有股逆反的心态。
很快,我学到了印尼小学课本第三课,课文的题目是:阿米利亚,一个小姑娘的名字。内容是:阿米利亚,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娘,不停的唱,没有悲伤,整天都幸福。哦,阿米利亚,是一个善良的、乐于助人的姑娘。阿米利亚,有许多许多朋友。
我惊讶,每天只要温迪亚从外面回来,就能听到她的歌声和看到她的笑脸。可能是印尼的教育深深地打在了孩子们的心中,他们都在唱,都听音乐,都生活在欢乐和幸福的海洋中,温迪亚就是一个阿米利亚。
我送给阿霓莎,温迪亚,阿威女朋友一人一枝中国产的化妆用的眉笔。一头是描眉的,一头是眉刷。每天早晨我看到温迪亚在镜前使劲的用眉笔描眉,我向她比划着,轻轻的描,不能象粉笔在黑板上写字似的描。我同时有些失落了,他们的眉笔都很重。
这些女孩,由于万隆的电影院,体育场,休闲娱乐广场等公共设施很少,几乎看不到健身馆和美容院。他们所享用的是穿长裤,戴***面纱。她们也很少浓妆,只有中年妇女有涂口红的。姑娘涂口红的更少,也没有美甲的,大都自然大方。但洗浴用香波,并喜欢香水。熨烫衣服后要喷洒香水。可能是一天要洗几次澡,也就无法化妆。她们过着庄重圣洁的生活,自然得返朴归真。以至大商厦里的化妆品柜台规模不大,远不及中国的商厦,第一层大都推销化妆品。没有女人去消费,其公众消费力是不强的。
在人类社会,即使创造了美好的环境,人之间不友善,心情也不会好,印尼海关人员明目张胆的要钱就使我闹心。2006年6月2日,我在雅加达国际机场,21点15分飞机起飞。7点18分我早早到了移民局盖戳通关,那里一共有三个通道,坐着三个中年男子。我看中间那位长得堂堂正正,便走了过去。他看了看我的护照、机票和登机牌,便伸手要人民币,我指了指我的手表,我还得出去逛一逛,我赶紧抽身拿回护照、机票等到外面的商店转了一圈。一抬头看到彭新华,穿着西裤和长袖白衬衫晃来晃去的。他乡遇故之分外高兴。见面寒暄过后,我生气的说:“海关移民局明目张胆的要钱,这在中国非得被炒鱿鱼不可。”彭新华说:“我听人说,《古兰经》里有***必须当一段乞丐的经历,这是他们的历史传统,你不给也不要生气,给也不要高兴。我猜测自其祖先默罕默德在沙漠中经商,有些人一无所有,必须有乞讨的本事,才能在最难的时期生存,这禁不住又让我感叹到:这是何等的民族,伟大和渺小共生,卑贱与富贵共存。”
我说:“可惜你的信息错了,我查阅《古兰经》,书中没有让人乞讨,而是让人施舍。”
在雅加达国际机场候机室里,有许多间礼品店、酒吧、饭店、货币兑换点等,有一间玻璃上贴着汉字‘足疗、松腿’。我透过玻璃,看到男士们有躺着的或座在休闲椅上的,几个印尼人有的用手揉搓客人小腿;有的用手指点刮足背、足侧、足底。里边有一位中年妇女,像是中国人,个头不高,圆圆胖胖的,手法纯熟,我们俩被门童让进屋,躺在按摩床上,我说:“请里边的女士给我作一套全身按摩。”
她轻盈的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头部上方床前的椅子上,搓了搓手,首先给我作了头疗。
她先开天目,然后在面部用了抹法,在颈项部用了拿法,用摩擦类和叩击类手法作了头顶和发髻处,并循奇经八脉在后背用了推法和揉法,四肢用了抖法,腰肾部用了温法。
她边作边和我聊了起来。我说:“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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