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尼使馆办,中国大使馆会给你明确答复和帮助的。”我点头表示同意。她接着说:“就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走,合法的途径是最好。在这不可能一帆风顺。遇到风吹草动,中国大使馆能帮你,谁也帮不了你。”我赞同的点点头。
这样小草、乌迪、阿威、阿霓莎和我四方会谈结束。就如同朝鲜、美国、日本、中国就朝鲜核问题的四方会谈一样,就一个问题,各怀心腹事。小草给我一个邀请说:“明天玛拉拿达基督教大学文学院中文系汉语桥中文选拔赛,请你和阿威一起去,还有达鲁温。”
她引诱我说:“北京大学的教授你见见,认识认识有好处。”我点点头,心想,这一套我见多了,商海中的惯用伎俩‘利诱’。
安得鲁和阿威都是旅游学院的学生,同班同学。他个头不高,鸭蛋脸,浓眉圆眼,高鼻梁,尖下颌,嘴不大,总是张口笑着,露着上面雪白的牙齿,眉清目秀。在昨天晚上,他便要我出示护照给他看,他和阿霓莎、阿威又把我护照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子之后,提出一些疑问。我将自己来的目的用生硬的英语重复着,其间有他不明白的,阿霓莎用手拔了他一下腿,我不露声色的感到他们在串通什么似的。但还是按即定方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友善的说到满嘴丫冒沫子,最后,他们满意的点了点头,算是接纳了我。
阿威向我要钱,说:“打车去玛拉拿达大学,路很远。”我一再装作听不懂,我最后说:“你先垫上钱,回来后我付给你。”他反复摆着手,说:“你相信我,剩下钱我还给你。”每到这时,阿霓莎都会帮着阿威打圆场。
我给了阿威100万印尼盾。阿威很高兴,我心里不高兴。
这里与中国的出租车不一样,要用电话叫车,否则在路边打不到的。我们坐上出租车到了学院大门口,我看前排的计价器上,显示140000印尼盾。中午散会打车到他学校是150000印尼盾,又吃了一顿便餐,80000印尼盾,总共不超过50万印尼盾,我心中计算着。
回家后,他给了我一堆零钱不到10000印尼盾,我心中十分生气,却笑着收了。一会儿,他见到我,问:“是否不高兴?”我大度的说:“没有不高兴,今天很愉快。”其实我很生气。但换个角度看,他能够在我逗留印尼期间有尊有让的帮忙做些事,也是值得。至于由他拿钱去办事,尽可能少做些,以减少损失。
在玛拉拿达大学楼上的礼堂,座着从北京师范毕业的一位老师,河北师范的一位老师,还有几位。又请了中国使馆文化参赞林菊女士,文学院院长是当地的一位女士,不懂汉语。小草和一位六十多岁的男子,拿着照像机,围前围后的照来照去。
林菊女士和院长讲完话,便是9位同学做中文讲演和才艺表演。他们大都讲去中国云南少数民族旅游的一些体会,我知道小草让我来是给拍照充数来的。但我记下林菊,我在第三个星期,去雅加达办签证,找到能够说上话的人,也算是没白来,算是得了点信息。至于北京的教师我见过后,就知道那是北京的冒牌货,我与这些人在国内打交道很多,这些老师处事瞻前顾后,不爽快。
我想起,在我刚到万隆火车站的时候,听说玛拉拿达有中文系,第一站便到了该校的中文系办公室,有群学生欢迎我,因为能讲普通话。遇到一位中国女教师,做管理的,我们谈得还算愉快。我提出能否教科,她问我是否能交补课班,我说可以,很愿意。心里想,站住脚再说。他找来了两个系主任。我见他们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可能在印尼呆长了,普通话有些僵硬,初见我时,我一眼就认出他们是中国人,脱口而出:“你们是中国人。”他俩赶忙说:“我们不是。”慌忙的撒了一个谎,这是两个不诚实的中国人。
这位河北师范毕业的系主任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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