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教你的?”
宇文恪嗤之以鼻:“怎么,难道这世上只有你溶哥哥一个汉人懂鲜卑话不成--我也到过北疆,不过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我还知道,你们达斡的女子,几乎个个都是能骑善射。”
赫连冰抬起下巴,不无得意:“那是自然,每年我们都要比的,我那些姐妹,一个也比不过我。”
“知道。我回京的头一日,有人就当街拦住我,要和我比试骑射。”想着,宇文恪笑着摇了摇头。
“你到现在也没和我比过。溶哥哥常说,你的骑射,是大周第一人,我才不信。溶哥哥已经够厉害了,你能比他还强?”
宇文恪跃起身子,笑了笑:“是不是,比过才知道。长夜无事,走,城外去。”
半个时辰以后,墨兰缎衣的男子,同着一身杏黄的异族女子,两骑并驱,驰骋在城外山野间,策马扬鞭,直到夜色转淡。
一缕暖阳透过窗棂,斜入户牖。
这一夜,黛玉睡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安稳,待她意犹未尽的睁开惺忪双眸时,第一眼触上的却是水溶带笑的温柔眼眸,心中一摇,还他一个清甜笑容。
水溶俯身,轻轻的吻了吻那嫣红玲珑的唇瓣。
黛玉才发现两个人就是这么紧密相拥了一夜,好在他是那么体贴,昨夜之后,他便先把寝衣给自己穿好,只是内里中空,那一层薄薄的寝衣,在亲密之下,也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想起昨夜的情景,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脸上一红:“什么时辰了,该起了。”
声音娇懒。
“急什么。还早。”水溶道:“府中,就是你我。太后体贴的很,早说了三日之后再入宫谢恩。”
“我还要去拜拜你的前王妃,不是么。”黛玉咬着唇,不管如何,这都是个事实,后妻,对原配的妻子,要执妾礼。
水溶微微一笑:“什么前王妃,哪有前王妃。我只认玉儿一个妻子,也只有玉儿一个。日后入宗祠,同椁而眠的也只会是玉儿。”
黛玉心中一甜,终知不妥:“那也总是不好,人家会笑话。”
“笑话,谁敢?”水溶仍旧贪恋的拥着她,一面将手滑入衣内。
黛玉连忙把他不安分的手揪出来:“不要。”
“放心,我现在不会。”水溶一手撑着身子,俯身欣赏着他的美娇妻,嘴角一弯,有些促狭道:“我知道玉儿昨夜都累坏了,所以,不多睡一会儿怎么恢复的过来,怎么,我不信你站的起来。”
黛玉始觉骶骨酸软,委是不能,又羞又恼,轻轻的捶了他一下:“都怪你。”
水溶压着声音笑了一声,将她圈在怀中:“我有什么办法,情难自已,春宵苦短。”
黛玉听他越说越不像,干脆一头扎在他的怀里:“不要听这个。”小手碰到他胸膛一道斜刻的疤痕时,不觉怔住,抬眸望着。
他的寝衣衣襟是敞开的,一道疤痕自胁下延伸,又和胸口的一道剑伤连在一起,狰狞的提醒她,他曾经受过多少次的伤,他在北疆的那段日子,是多么的艰难。
他的肩头另有一道疤,却是那年给自己挡箭所留。
“很难看么?”水溶见她注目:“吓着玉儿了?”
黛玉摇头,这一见之下,那些曾经的点滴都涌上了心头,心中有些酸楚。
水溶懂她想到了什么,拥着她,软声抚慰道:“没事,都过去很久了,不会疼了。”
“可是我……”黛玉轻声,声音里有些哽咽。
可是,我还是会心疼,这话她未出口,水溶已经了解,一笑,扳起她的玉容:“原来玉儿既然心疼,日后多补偿给我就是。”
黛玉没解过来:“怎么补偿?”
水溶微微一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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