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你可愿意?”夙盈觞缓缓的靠近,贴近九笙的耳垂,轻声问道。
猜不透他的心思,却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这才见他轻启薄唇,“给我调制一味香,送给皇后做贺礼。”
微微吃惊,见他眼中的深邃,不言而喻。苏家势力如日中天,自然是不能给苏沁儿诞下皇子的机会,如若到时挟天子令诸侯,只怕是为时已晚。
“可……”九笙转向苏嫣然,苏沁儿的嚣张跋扈自己领教过,断然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可毕竟事关苏家的血脉。
看了眼夙盈觞,也只是微微一笑,“姑娘不必记挂我,照做便是。”
点了点头,年少时,江影曾说。一念医圣一念毒,本是救人的法子,如今却要夺取苏沁儿做母亲的权力。可转念一想,若是苏沁儿果真有孕,夙翼怎会留她?想来也是保全她的唯一方法。
“若事情办成,本王重赏。”夙盈觞送完苏嫣然转身,见九笙仍伫立在原地,以为她是要讨些封赏。
不知再说些什么,只得凄凉一笑谢恩。如今这般的夙盈觞,越发的让自己怀疑,先前的一切,不过是场梦。
摸索房内的香料,虽是看不见,却也通过嗅觉记得清楚。断然不敢用料太猛,也只得江影从旁协助。“一钱便可。”九笙按住江影的手,摇了摇头。
“现如今,这样的夙盈觞,真的是你想看到的?”江影抽离了手,用银针拨弄了些许,这才开始细细的研磨。“自私、狂妄、不可一世……为达目的誓不罢休。满眼江山,你觉得……他还会重新爱上你?”
“不要紧的,至少要替他守住夙家的江山啊,他太累了。”想起曾经夙盈觞彻夜未眠的夜晚,满身的战伤,没有人知道,他为了变得强大付出了多少。
房门恢复了寂静,只有香料被研磨的声响。九笙取了银片,取了些香遮住了原本不属于它们的味道。寻常人,本是闻不出来。
“王爷认为这香谁来送合适?”九笙将匣子递上,已然是封了口。
“本王亲自……”随口说着,谁知话未说完,便被九笙打断。
“苏沁儿毕竟是皇后,再不济,皇上也是她的靠山。也只有夙翼……皇上赏赐,她才用的心甘情愿。”终究是将夙翼的名字咽了回去。
“所言极是。”夙盈觞称赞着,只是想着以贺礼的名义,却未想到这层问题。
“再者,这药,应由我交给皇上。”九笙侧着耳朵,听着夙盈觞的呼吸,似乎能察觉到他感情的变化。“同理,苏沁儿乃是皇上的妻子,这香剥夺的不仅仅是她为人母的权力,更是……皇上的孩子。这恶人,王爷做不得。”
夙盈觞已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首看向九笙,依旧是满身的风轻云淡,可思虑的竟是这样周全?果真是个体己知心之人。
“可你,如何进宫?”依她所言,王府的腰牌自是不能用,可她身份地位,又如何面圣?取得夙翼的信任。
“不劳王爷费心。”九笙微微一笑,想来夙盈觞已是默许,也正好沉这个机会,见一眼叶轻罗。也好保她二人周全。
本想着取了江影的腰牌,谁知他放心不下,非要跟来,也只得随他一同上了马车。
已是深秋,同夏日比,倒也不再闷热,甚至多了几分凉爽之意。往日夙盈觞在自己小院中所布置的一切,倒是添了几分的寒意。
“皇上。”九笙遮了幕篱,去了内阁,此处僻静,这也才将幕篱摘了。
“九笙。”夙翼匆忙上前,听闻江影所言,上次一别九笙遭遇变故,如今也终是有了见她的机会。却见她笑着,并未躲开上前来的自己,这才发觉,她的眼中已没了神采。“你看不见我?”
九笙点了点头,摸索着在旁侧坐下,微微一笑。“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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