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溪没想到厉惊辰会知道这些。
她五年前就中毒了,这种事情真正知道的除了那几个给她诊过脉的郎中、和她一起中毒的夏宇溟之外,便只有身边那个女官了。
厉惊辰一个男眷,还是个臣子,他是怎么知道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要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被安插了细作。
是谁呢?
难道就是那个以前一直跟着沈沐漓的丫头?
应该不会,明明自己很早之前就捏了她的把柄还收买了她。再说当初陷害沈沐漓的时候女官也暗中帮忙了,总不能她现在又后悔了,又要给她前主子报仇吧?
太后见沈沐溪神色变幻却不说话,沉声哼道:“怎么?皇后为什么不说话?是不知道如何编造来骗人,还是被说中了无言以对了?”
她阴沉着脸色问道:“胡太医过世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陆太医更是四年前就意外身故,所以皇后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的?”
“既然中毒,为何不光明正大召太医来解毒,偏偏做出如此偷偷摸摸的事情,莫非皇后还有什么心虚的事情不成?”
沈沐溪的脸色十分难看,皱着眉看着太后问:“太后宁可相信一个不知道实情的外男,也不肯相信本宫这个儿媳妇吗?”
“被人下毒,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隐藏、有什么好心虚的呢?”
“本宫不过是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北夏的皇后身中奇毒,不想让百姓们惶恐,不想让皇室的名声受损罢了。”
“再说,本宫的证据、证人你们质疑,难道峥南郡王的证物和证人就那么值得相信吗?”
沈沐溪的情绪有些激动,慕离焰却是一脸淡然,趁着她说话的间隙反问了一句。
“那,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您承认您早就中毒了,身上的毒也不是最近被下的,对么?”
沈沐溪闻言,激动的情绪戛然而止。
她倒是没想到,慕离焰会突然有此一问。
慕离焰却依旧是一脸的平静,悠然问道:“既然娘娘早就中毒了,很可能三年前、四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中毒了,那您也不能说这毒是臣妾下的了吧?”
“四年前,臣妾甚至还不是安北公主,更别说千里迢迢来北夏和亲了,何谈给皇后娘娘下毒呢?”
她这一问虽然是在问沈沐溪,但明显是在说给一旁的太后听。
太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这才开口道:“皇后,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若是当真有人故意诬陷峥南郡王妃,挑拨我们和南楚的关系,那本宫倒要好好处置一番了!”
沈沐溪也随之怒了:“难道就不能是后来又被下毒吗?为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诬陷?”
慕离焰倒依旧是一副很淡然的样子:“因为娘娘的证据不足,人证物证都太过简单,不似厉惊辰给出的证据那样足以令人相信。”
“请问娘娘还能拿出更多的证据,证明是臣妾下毒吗?若是不能,那不管娘娘您中毒与否,都和臣妾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沈沐溪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太后便开口制止了:“峥南郡王妃说得对,不管你最近有没有再中毒,不能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是她所为,那就与她无关。”
“证人可以收买、证物可以伪造,拿不出有力的证据,那便不应该将一个郡王妃扣押在宫中。”
“至于皇后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为何中毒之后一直遮遮掩掩,这件事,本宫倒是更加感兴趣一些,皇后你该不该给本宫解释一下呢?”
沈沐溪略有些不耐烦地说:“本宫已经解释过了,不想让那么多人……”
“太后娘娘想知道吗?”厉惊辰突然开口,打断了沈沐溪的解释。
沈沐溪含恨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厉惊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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