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聂念想说一句,凭着他们王妃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事的。
但看到厉惊辰寒着一张脸的样子,他实在是没好吧这句话说出来。
宫里最早传出来的消息太模棱两可了些,不清楚前因后果就往皇宫闯,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好在他已经派人去多方打听了,这会儿怎么也该有详细的消息出来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厉惊辰根本就没等什么消息,而是一边换衣服一边直接给他下了一个命令。
“你去书房,把书柜第三层从左往右数第七个格子上面的书都拿开,下面放着一个和书本差不多大的木匣,把它带上。”
聂念微微一愣,之后便往书房跑去。
主子能准确说出这东西的位置,而且还要在这种时候把这东西带上,看来是很重要的物件。
也说不定会在这次的事件中很有用。
等到聂念找到了木匣擦拭干净,下人也备好了马之后,厉惊辰也已经换好衣服收拾完备了。
从聂念手里接过木匣,随手将上面的锁头拧断,厉惊辰拿出了里面那几张写满了字的纸,叠起来往自己的怀中一放,沉声说:“走,进宫!”
主仆二人飞身上马,直接无视了京城之中不得纵马的禁令,飞快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而这时候,慕离焰正上下打量着那个据说是从帕子上鉴别出有人下毒的太医。
他们的身边,除了太后和皇后沈沐溪之外,还有不少宫中的太监总管和女官。
一行人就这么熙熙攘攘挤在慕离焰待着的那处小院之中,除了皇后和太后还有个座位,其他人全都在站着。
太后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拆沈沐溪的台,隐隐意识到什么的她几乎把后宫所有有身份有地位的内监、女官全部拉了过来。
这样的阵势没让慕离焰觉得紧张,却让沈沐溪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危机。
太后就是在拆她的台,她哪里会感觉不出来呢?
她甚至怀疑太后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是她从头到尾策划的了。
不过这会儿她说什么也不能怯场。
反正手帕上有毒是真的,她身上中毒了也是真的,近些年能给她诊脉、知道她中毒的太医几乎没有。
她平日里都是找那些外面的神医来诊治,知道她一直在中毒的太医一共也就那么几个,其中有的被她送了银钱告老还乡了,有的被她想办法暗害了,还有两个彻底被她收买的至今还在太医院,今日来和慕离焰对峙的,便是其中一个。
没人知道她早就中毒,那这中毒一事就必须得有个结果,而所有证据都指向慕离焰的时候,就算她再能言善辩,该服罪还是要服罪。
这么一想,沈沐溪就安心了许多。
而慕离焰这时候也开口了:“这位大人,就是你在本妃送给皇后娘娘的帕子上查到了有人下毒,是吗?请问这毒名字叫什么,中毒之后是什么症状呢?”
那太医早就想到会被问起这个,不急不慌地说出了毒的名字和症状,倒是和沈沐溪现在的样子正好吻合。
慕离焰微微勾了勾嘴角,又问道:“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拿到的这块手帕,什么时候查到上面有毒的呢?”
这下那太医稍稍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道:“该是九月初七,皇后娘娘一直胸闷,咳嗽的时候会带有血丝,所以特地唤了下官来诊脉。”
“下官这才察觉到娘娘是中毒了,便拿了帕子来检查了一下,发现帕子上面被人下毒了。”
慕离焰眨了眨眼睛问:“哦?那大人是当下检查的帕子,还是后来又被娘娘传召过来检查的帕子呢?”
太医又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自然是当下便检查了帕子,娘娘中毒,难道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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