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凉,这场大雨过后,眼看便到了大雪的节气,屋内添了炭盆才稍觉暖和些,若无事,便都不想出门去了。
沈晚晚睡了一夜,一早醒来便察觉自己所居之处并不是顾府的西苑寝室,她掀被想要下床,恰好浅夏进屋,立刻阻拦,“夫人,云归大夫说了,您暂时还不能下床走动。”
沈晚晚一把抓住浅夏手腕,哑声问道,“沉砚呢?”
浅夏想到沉砚那浑身是血的模样,眼睛又要红了,可那样不免让沈晚晚担心,便强忍了回去,只是说道,“忘川和慕裟一块去把人救了回来。”
“我要见他。”
沈晚晚看她那模样,显然不相信,脸色都变了。
浅夏知她误会,便立刻解释,“夫人,他受伤了,这会还在旁边屋里躺着。”
“当真?”沈晚晚还是不信。
浅夏连连点头,“当真当真,等您能下床走动,我带您过去看还不行吗?”
沈晚晚还是不信,“你们在骗我对不对?”
“夫人,是真的,沉砚真的被救回来了,就是伤的有点重,还只能躺着。”浅夏解释,实在是无奈,见沈晚晚怎么都不信,恨不得立刻去把沉砚揪过来,让沈晚晚亲眼看看才好。
她想了想,对门外喊道,“忘川,忘川你快来。”
沈晚晚已经披了外衣坐起来,忘川敲了下门走进来,没进内室,就站在外面,“主子,我真把沉砚救回来了。云归大夫说您动了胎气,所以暂且不能乱动,等明日我带你过去看行吗?”
忘川都这么说了,沈晚晚便也有几分信了。
她深吸一口气,回到,“好,我暂且信你们。”
她只是担心,他们为了自己的身体,才会这样说。
若沉砚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忘川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忘川站在门边不远处,听到身后响动便立刻回头看过去,没想到会看见沉砚。
这人昨日还一身血,进气没有出气多的样子,这会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来看看她。”沉砚声音低哑,确实是虚弱至极的样子。
他也没进去,就是走到忘川身旁。
忘川看他脚步缓慢,且有些凌乱,简直要吓死了。
“你这是要吓死谁啊,你受了伤,不能动呀!”忘川语气颇有些无奈。
沉砚却没回他,而是对里面说到,“主子,我回来了,暂且不能守着你,你好好休息!”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沉砚唤她主子。
一句话,说的沈晚晚险些泪奔。
“好,我知道了,你快回去躺着吧!”沈晚晚知他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立刻对忘川说,“你快带他回去休息,别再伤着了。”
“好。”
忘川半拖半抱将人弄了回去,等沉砚躺回床上,他才恼火开口,“你简直是不要命了,真是不怕死啊!”
沉砚却道:“无妨,让主子安心罢了。”
他怕沈晚晚自责内疚,沈晚晚对他们好,而他们也想还以同样。
忘川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又觉得他说的也要道理。
他们做这么多,还不都是为了主子好。
沈晚晚这边一切安好,又躺了一日,她便不觉难受,也可以起身了。
而宫中,始终没有再传出消息来。
沈晚晚担心云归,也担心皇上,便在好了之后立刻进了宫。
倒是刘贵妃那儿,知晓沈晚晚无事,那几个暗卫却都死了,顿时更生气了。
她连夜通知哥哥与父亲,又找到八王爷,决定将顾衍身死的消息尽快放出去,而谋划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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