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忘川惊愕大喊,飞速掠过去,一脚踹开那首领。
首领心口被刺中,已经必死无疑,倒下时口吐鲜血,死不瞑目。
余下黑衣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沉砚那么狠,居然跟他们以命相搏。
可命令已下,杀不了沈晚晚是死,回去也是死,他们只能拼了。
然慕裟带来的人都是个顶个的高手,离方一个人便错手拧断两个人脖子。
而沉砚,浑身都是伤,除了胸腹你一刀刺穿,肩窝,胳膊,腿上,全都是血痕,整个人都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看起来惨不忍睹。
“沉砚,你可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跟主子交代,主子一定会骂死我的。”
忘川红着眼眶,声音嘶哑。
他是真的怕了,没想到沉砚能这么拼,也没想到他能这么狠。
可他们都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主子,主要主子活下去,他们死而无憾。
能跟沈晚晚这样一个主子,他们本就无憾了。
“死不了,别晃了,晃的我头晕。”沉砚半睁眼,呐呐出声。
难得听他说多么长的一句话,看他也不像要死的样子,忘川高兴坏了,一下子就笑了。
“你没事啊,真的太好了,没事就好,我这就带你回去,赶紧治伤,免得失血过多给挂了,到时候主子又得怪我。”
忘川一会哭一会笑的,像个傻子。
慕裟不忍直视,走到他身边一巴掌打在他头上,“以后出去别说我是你少主啊,免得丢人!”
“哼,我现在只有一个主子,你现在只能当姐。”
从离开南疆,他们部族分散的那天开始,他们就不再有少主了,只是他一直信服慕裟,所以始终不变这个称呼。
但如今,他有沈晚晚这个主子,再喊少主就不合适了。
“哟,能耐了,连少主都不认了?”慕裟拧着他耳朵,哼到。
其实心中也明白,她本就不会少主了。
只是多少有些感慨,想当年,她在南疆也是叱刹风云的人物,如今也不是给人当属下的份。
不过跟的人是沈晚晚,他们都甘愿。
“姐,疼,饶了我吧!”忘川就是喜欢贫嘴,过了嘴瘾便好了。
慕裟也不跟他闹了,“快带人回去治伤吧,这儿交给我了。”
“是。”
忘川背着沉砚离开,慕裟留下善后。
而那九人,除了死掉的,剩下三个都被抓住了。
眼看他们准备自杀,慕裟立刻到,“下巴卸了,留个活口。”
不消慕裟说,那边已经率先动作。
三人被抓,又被带回了京中。
酒肆地下,有一间密牢。
这儿十分隐蔽,除了店中几人谁也不知道。
将人关在地下,慕裟直接丢给离方审问。
离方虽表面看起来斯文俊秀,在欢喜班做个掌柜也是客气和乐的样子,可他手段有多狠厉,为人有多残酷,只有他们这些熟悉的人知晓。
当然,只是对敌人残酷,对自己人还是十分友善的。
离方带着人进了地牢,那三人都被扣着吊在那儿,身上已经被抽了鞭子,看起来狼狈不堪。
“端盆盐水来,浇上去。”
离方目光狠辣,面色沉冷,对身旁的人吩咐。
“是。”
盐水很快端来,泼在那三人身上,地牢里立刻满是哀嚎声。
“说罢,是一个个说,还是一起说,还是说……”离方背对着几人,说到这儿停顿了下,冷冷道,“你们想一起死?”
地牢里,气氛凝重且森寒。
而酒肆后院里,情况同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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