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梨淘看了看自己身前的慕铭澈,他向一众人发问道:“还请诸位回答一下,什么才能论得上是贤士呢?
不出所料,那些个人说的全是古人才子的理论,嘈嘈杂杂,说的全是那一套,换汤不换药而已。
慕铭澈也没打断众人,待下面没人再讲话了,他对着众人轻松地说:“可我却不同意你们的那些理论。正所谓贤士,他们是帮助国主想出办法,解决问题的。而你们发现那些问题是好事,但要试着去想办法解决,却一一列举出,等着我去想办法。”
这下一众人不知说什么了,梨淘透过窗子观察他们,皆是面红耳赤,不知所言。
慕铭澈又道:“我近几天,身体不适,但忽的理清了诸多问题,在座各位从未想办法自己解决,而等着我事事忧虑,如此这般,要在座各位何用?”
“下官知错,再遇事一定仔细思量再来告知国主,国主您消消怒火,一定要安心养病啊。”
众多官员这才离开了殿前,这一走,梨淘顿时觉得周遭都安静了很多,惬意的很。
巫司复清了清嗓子,这让梨淘从回忆中走了出来。
梨淘不畅快的看向他,她又想到现在仍真诚地向着周遭人表达着歉意的卫璃栀,幸灾乐祸地说道:“若是卫璃栀回过神来,知道你是诓她,没人欢迎你来这里躲着。”
巫司复扯扯嘴角,没回应她。
卫璃栀在向大家表达诚恳歉意的同时,竟也顺带着赠予了大家很多的实用物件。
本来说是下午就踏上归家的路了,这时间,看押犯人的小厮突然告知卫璃栀,本在羁押的那个东羽国人咽气了。本预料她会大发雷霆,可她却出奇地淡定,还表示那人就不应该活着。
派了仵作去调查死因,说死因是中了一种特殊的飞镖,更巧的是,这镖是只有东羽国才生产。
梨淘一看卫璃栀没有一丝丝意外的表情,当即就明白了,想来她和这事脱不了干系,她一手策划也大有可能。
巫司复随着卫璃栀赶路极其的迅速,还没来得及和慕铭澈说句话就上路了,不过他似乎有话对慕铭澈说,留了张纸在其殿内。
那张纸的位置太过显眼,梨淘看到时,恰巧慕铭澈有事外出了。
那白纸黑字就在她面前,梨淘偷偷地大致看了看信的内容。
不过和慕铭澈分享了一下东羽国的趣事,不过信的结尾处,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说到了那些与命数作对的人都不得善终的事。
这话有些隐晦,不过梨淘这人向来想的不多但却明白了巫司复想提醒慕铭澈的事。
“巫司复到底说的是何意!”
梨淘气不过,却不知道如何泄火,看见面前的瓷器,一伸腿,就啪的一声踩在了瓷器上,这下好了,瓷器没碎,带来的疼痛感让她表情都扭曲了,疼地她站不稳。
慕铭澈从外面回来就注意到梨淘表情扭曲,嘴里发出着嘶嘶的声音,重重地揉着自己的腿。
“怎么回事,如此严重吗?”
他立刻上前,解开了梨淘的裤腿,小心观察她的伤势是否严重。
万幸,一小片青紫而已,倒没伤到要害。
慕铭澈长舒一口一气,看着梨淘这般模样,揉了揉她的头,温声说道:“你这号人物我还闻所未闻,哪有跟你的身体过不去的。”
言毕,大掌捏了捏梨淘的小脸,笑道:“快告诉我你是如何凭着这榆木脑袋到现在都过的舒舒坦坦的?”
“你能这样讲?千万别忘记你自己糊涂的时候可什么都不顾。”
慕铭澈轻笑了一声:“我怎的不知。”
梨淘撇了撇嘴,借力钻进了他怀里,蹭了蹭他的胸口,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人家腿不方便,只能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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