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轻语冷冷的笑了一下,微微抬起眼睛望着寄北,他虽然面有醉意。
然而眼睛却冷醒无比,仿佛浸了冰雪一般,撕去了那层温情脉脉的虚假面具:“你可知就凭你这张脸,本宫都能以刺杀储君的罪名抓你。”
“哼,殿下这是何意?”寄北依旧似笑非笑地,垂坠到颊间的步摇闪烁着冷光。
宫轻语冷笑了一声,不理会她的装聋作哑,径直问道:“周璟和你是什么关系?亲生姐妹么?”
寄北用那双明艳的眸子定定的瞧着他,宫轻语从她那双眼睛中看到了周璟的模样。
她们二人虽然面目轮廓颇为相像,但寄北的面容却比周璟精致不少,显出恰当好处的和谐和妧媚。
通过寄北的面容,会让人恍然明白,原来周璟那张平平无奇的轮廓五官也可以开发出如此的潜力来。
“看来殿下是认定了我与那周璟有关系。”寄北手指上的豆蔻红的似血,带着不详的色彩在宫轻语面前闪耀。
“既然殿下已经如此认定,为何还胆敢吃我的点心,饮我的酒?”
宫轻语冷冷一笑:“本宫自然有本宫的打算,本宫现在在等待你的选择。”
他并未将所有的话说清楚,但是相信这个寄北能懂。
果不其然,寄北低头凝视着自已的双手,清亮的眼睛中倒影着烛光和血色,映衬的她整张脸有种妖异的美感:“殿下,奴婢是在不知殿下是在说些什么?”
宫轻语面色平静,并未因此感到失望或者愤怒,永远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模样:“如此就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殿下有何证据?”寄北以手托腮,有恃无恐的望着太子殿下。
宫轻语冷笑了一下,忽然拍了拍掌,紧闭的门扉应声被从外面撞开,几个黑衣玄裳,持弓握剑的军士从门外涌了进来。
金戟铁戈带着比人的锐锋,瞄准了寄北。
这些控鹤卫不知已经在门外潜藏了多久,如今鬼魅般跳出来,封住了她的所有退路。
“殿下,你要用什么罪名抓捕我?”寄北正襟危坐,黑衣血纹宛如某种古朴而不详的符咒,在她身上燃烧。
“谋杀太子不算么?”宫轻语神色冷淡的回答。
寄北微微睁大了眼睛,半晌后哑然失笑;“殿下这个理由确实充分极了,不管奴家有没有骇人之意和骇人之行,只要殿下说奴家刺杀太子,奴家一介红尘女子,又有什么办法?”
宫轻语倒是有些意外这个女子的敏锐,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周璟在什么地方?”片刻后,太子殿下开口又问。
寄北施施然站起身,忽然伸手抓起桌上酒杯,为自已斟了一杯酒,想要端起饮下,然而手臂却被宫轻语按住。
“怎么,殿下连一杯送行酒都舍不得么?”寄北抬眸望着宫轻语,那双明亮的眼睛与周璟十分相似,宛如某种莹润剔透的玉石,精美而炫目。
“你想自杀?”宫轻语嘲讽似的笑了笑,广袖一扫,将那杯酒拂落在地上,清澈澄透的酒水陡然变色,一片阴郁危险的暗色。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就像你指甲上涂染的豆蔻一样。”宫轻语对着身旁的控鹤卫微微颔首。
黑衣玄裳,不动如山的军士们立刻意会,走上前来的,用绳索束缚住了寄北的手腕,将她绑缚了起来:“指甲藏毒,这等精妙的法子,应该是周璟教给你的吧?”
寄北不说话,只是神色凛然的站着,脊背挺得笔直。
“虽然计谋不佳,但这份傲骨确是让人无法攀折。”宫轻语冷笑了一下:“你本可以用更为巧妙的方法来对付本宫,毕竟本宫初来乍到,实力薄弱,而你寄北姑娘却拥趸无数,说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
宫轻语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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