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扯住了平南候的袖子,哭着叫嚷道:“我死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不理会一边的长公主,平南候看向身前的张允昶,道:“你怎么说?”
张允昶面色沉重,突然跪地道:“父亲放心,有孩儿在一日,就不会让哥哥受半点委屈。”
平南候点了点头,看着张允昶的目光里也带了几分不忍,他这是将张允文和侯府一起,全部交到了张允昶的肩上,原本是自己哥哥的东西,一场病下来,又成了他张允昶的了,难保外面有些好事者,不会借着此事败坏张允昶的名声。
可如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
拍了拍张允昶的肩头,平南候未说一字,便抬脚离开了,剩下侯夫人跌倒在地,哭泣不休。
白明心派人将那位千金散人介绍到平南候府时,张允文的疯病似乎已经是无药可治,平南候已经不太管了,长公主也被人劝着回了自己房间,这些大夫都是由张允昶招待的。
“小侯爷。”
千金散人上前执了一礼。
他的来意下人早报给了张允昶知道,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张允昶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揉了揉眉心,直接道:“先生不用客气,兄长就在内室,请先生随我进来。”
千金散人嘿嘿一笑,跟在张允昶的后面走了进去,看见床榻上那个不住痴笑的男子也不惊讶,上前一番诊治后,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面上浮上了喜色。
一旁的张允昶先是担忧,见这个大夫的面色有别于之前来人的一脸沉思,不由得急忙上前问道:“敢问先生,我兄长可还有的治?”
“有的治有的治。”
千金散人不住的摇头晃脑,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张允昶大喜,待要细问,却被千金散人赶出了房间。
“你这娃娃聒噪的紧,老夫这是要治病,你在这里我怎么能静得下心来?”
待将张允昶赶出门外后,他又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打发走了屋里伺候的人。
等整个房间再无别人时,千金散人看着张允文笑嘻嘻道:“你这法子虽好,却是欺人欺己,不是上策,不是上策。”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摇晃着已经不剩几根头发的脑袋。
张允文恍若不觉,玩着手里一个木头雕的人偶,看服饰神态和雕工,似乎是他照着绿娘的样子亲手做的。
千金散人也不觉得丧气,嘻嘻一笑,“你不理我也没关系,我这里有个更好的法子,不仅能助你脱困,还能让你离开平南候府去寻找你的心上人。”
张允文手底下动作顿时一顿,漆黑的眼珠子就猛地朝着千金散人看了过去,吓了千金散人一跳。
“你当真?”
张允文双手握紧,眼神中微微透露着紧张,语调却是恢复了正常。
“我骗你作甚?”
千金散人眉头高挑,摆出一副由于被人怀疑而很不开心的样子,然后嬉笑着靠近了张允文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
被支走的下人不到片刻就回来了,却被眼前的一幕惊掉了下巴,张允文正坐在床边,和千金散人说着什么,神态间没有一丝的疯样。
“公子——您——您好了?”
张允文一笑,“这段日子让你们担心了。”
下人们皆是高兴的难以自抑,刚被千金散人轰出去的张允昶也闻消息赶了进来,却在看到张允文时,突然就语结了。
张允文心知,张允昶是自觉抢了兄长的爵位,心中觉得愧疚,没有脸面见自己。
其实这勋爵之位,他张允文何曾放在眼里?
思及此,张允文只得先开口道:“你想说的,我心里都知道,你不必过于纠结。”
张允昶如释重负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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