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候知道后,也并未多说什么,只吩咐人提前去请了御医到家里来。
两条人命,虽不是直接死于张允昶的手,但和他也脱不了干系,张允昶不脱层皮是从祠堂里出不来了。
平南候何尝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只是更重要的,是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想都不能想。
张允文本等着张允昶说完话,回来继续未完的棋局,没想到这一等居然等到了张允昶挨罚的消息。
匆匆赶去时,正巧将张允昶受罚的场面看了个清楚,正要上前拦住时,被平南候拉住了。
“他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负起责任责任来。”
张允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平南候,又往前走了一步。
“别过来——”
张允昶突然出了声,随即又是一声忍不住的闷哼传来。
张允文不由得焦急的看向平南候,“父亲,允昶这是犯什么错了,您要这么惩罚他?”
平南候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一边的玉芝却走上来道:“大公子,侯爷有分寸的,您就莫要担心了。”
张允文只得站在原处,目露不忍的看着张允昶挨完了家法,那之后的张允昶已经是全无知觉,被人抬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张白两家的婚事轰轰烈烈的闹了好几年,好不容易等到了要瓜熟蒂落的消息,突然又莫名其妙的没了动静,不禁是让周围的吃瓜群众很是好奇。
张允昶挨了罚的消息,最后竟是连崇文帝也知道了,一次和平南候的闲谈中,崇文帝状似不经意的说起了这件事。
平南候只是微笑,“允昶还年轻,难免会做错事情,陛下不必为他担心。”
言下之意便是我自己的儿子自己教,就不劳您大驾了。
这句话让本来还想插手的崇文帝崇文帝面色有些尴尬,打了几声哈哈就说起了别的事。
平南候也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崇文帝说起了别的,他也不再多言,只是心里却想起了好些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允文不过才两岁多,允昶也才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飞琼长公主嫌弃平南候府的下人做事不够体贴,竟是不顾平南候的意愿,就那么将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儿子送进了皇宫,和也是婴儿的三皇子一同教养。
之后在对二儿子的教育上,都是崇文帝连带着长公主两个人联手做主,身为亲生父亲,平南候竟是连一点置喙的余地都没有。
面上和崇文帝含笑相谈,暗地里平南候却捏起了拳头,允昶能变成这样拿人命不当一回事的性子,还不是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和自己的妻子一手造成的?
回了平南候府后,看着难得出来接自己的飞琼长公主,平南候心里有气,竟是连一个好脸色都没有给她。
长公主顿时黑了脸,这人出去一趟,怎么脾气还见长了?
“张翰起,你这又是怎么了?”
飞琼长公主一生气,顿时不顾场合的大喊起来,周围的侍女纷纷低下了头,装作自己不存在。
平南候顿住了脚步,飞琼长公主有些傲气的抬起了头,觉得自己的丈夫马上就要反过身来,向以往一样低声下气的跟自己认错。
只是没想到平南候只是一声冷笑,随即就离开了,甚至当天晚上,还抬了屋里的一个侍女做妾。
这还了得?
长公主一哭二闹三上吊一点用都没有,还引得平南候有愈加宠爱那个妾室的势头,顿时就坐不住了,一边向宫里递消息,一边对着两个儿子念叨他们那个老了老了还不正经起来的父亲。
张允昶受了好一顿的家法,张允文怕他闷在屋子里烦闷,没事就来找张允昶说话,这下可好,长公主一逮就逮住俩听众,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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