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腰带缠住了脖子,歹徒正要勒死他,而周江身边一个女人倒在血泊里,肚子上扎着一把钢刺。
靳砥一脚踏在歹徒的腰上,歹徒一掌劈了过来,靳砥身法敏捷地矮身躲过,一拳挥在歹徒脸上。虽然靳砥伤还没好全,但是他究竟是从军营出来的,铁拳掠过,那歹徒半边脸都麻了,头晕目眩,立时倒地不起。
靳砥蹲到女人身边,用力压住她流血位置,然后对脸色惨白的周江道:“快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晚了一点儿你老婆就没救了!”
周江马上冲了出去,鞋都跑掉了一只。
靳砥低声对那女人道:“不要害怕,你不会有事的。”
女人死死抓住靳砥的手,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用尽力气叫道:“救我……救我……”
靳砥低声安慰:“你丈夫已经找大夫去了,大夫很快就会来,你坚持一会儿,不会有事的。”
靳砥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他死死按住流血的位置,双臂已经酸麻。
过了片刻,周江就把大夫请过来了,他代替靳砥按住妻子肚子流血不止的部位,然后叫大夫:“先生,这钢刺怎么取出来啊?”
大夫扶住女人双肩,道:“赶紧把她放到床上,我要把钢刺取出来!”
周江转头对靳砥道:“兄弟,我刚才看到你妻子躺在街道上吐血,你,你快去瞧瞧她去吧!”
大夫和周江一起把那女人抬到里屋的床上,对靳砥道:“你妻子我瞧了几眼,没有她严重,要不你先留下给我搭把手?”
靳砥眉头深皱,来回走了几步,而后咬了咬牙,道:“好,我留下来帮你们!”
他为防止歹徒逃走,直接拿了一根棍子把歹徒打昏。
周江感动流泪:“兄弟,太谢谢你能留下来帮我了……”
靳砥道:“先救人要紧。我需要做什么?”
大夫道:“烧热水,我怕我带的绷带不够,再拿些绷带……”
靳砥道:“这是周大哥家,让周大哥去找吧,我帮您按住伤口。”
大夫道:“是,是,就这么办!”
靳砥按住伤口,看到女人满眼皆是恐惧,于是安慰道:“没事,大夫马上给你拔出钢刺,不会有事的。”
大夫满头大汗地用巾帕擦去伤口周围一大滩血,然后对靳砥道:“我把钢刺拔出来后,你就立即按住伤口,然后我把金创药洒在伤口上,再用绷带迅速把伤口缠上。”
靳砥点头,脸上已经渗出汗水。
周江这时候把金创药绷带拿来了,道:“热水正烧着,现在能拔钢刺了吗?”
大夫道:“你去按住你妻子双臂,别让她乱动,一会儿对拔出钢刺不利。”
周江连忙坐到妻子前边的床沿,双手按住她的双臂,低声道:“你一定要活着,你一定要活着……为了咱们的儿子,你也一定要活着……”他话语里已有哭音。
就在此时,空旷清冷的街道上,余惟无力地躺着,身子蜷缩成一团。
已经从周江口中知道事情经过的她,此时隐隐地察觉到靳砥应该是留在那边帮忙了。
而她自己,清醒地感知到生命在体内一丝一丝地流失。
眼前重重叠叠地,竟然出现了在襄军派的日子。
苦涩无尽,直到后来碰到席欢,那个点亮她生命的女孩儿。
而耕屯潜伏,更是一段有趣紧张的岁月。
嫁给靳砥,则是把幸福生活延续。
而梦幻的一切,到了现在,终于要结束了。
余惟淡然一笑,眼泪滑出眼眶:“原来是这个结果。”
她用力地捧起身边雪,盈盈一抔,盛满了钻心的思念。
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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